法，可是天南清醒的次数依旧越来越少。

&esp;&esp;他眼睁睁看着天南的身体一天比一天下去，鼻息脉搏越来越浅，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彻底平息下去。

&esp;&esp;明烛低下头看着昏迷的天南，兽瞳显现了出来，说道：“你们人族能随意杀死同胞的是么。”

&esp;&esp;天南没有回答。

&esp;&esp;于是明烛自顾自地说道：“既然你们都能随意自相残杀，那吾不客气了。”

&esp;&esp;“他们活该的。”明烛盯着角落那个怎么拼也拼不回去的藤椅小窝，轻轻说道，“他们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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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画面到这里戛然而止。

&esp;&esp;宁沉骤然脱离出来，喉咙口涌上一阵腥甜。

&esp;&esp;搜刮神魂，抹消掉并不存在的契约的感觉，就像是拿着锋锐的刀片一下下残忍地刮在神魂上。

&esp;&esp;两世加在一起，宁沉受过的皮外伤不计其数，哪一次都没像现在这次让他印象深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