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变态天才一大堆,他能作为代表站出来参加高校辩论赛,你觉得这种人笨吗,他的脑子比起一般人只多不少,我刚才跟经管的人打听过了,这学长大一还勤工俭学自己赚生活费,家里条件应该不怎么样,寒门出来的人只会更珍惜自己的名声,毕竟高校圈子就这么大,以后还要一个圈子里混,所以啊,但凡太阳还是从东边出来,他就不可能回应你,我劝你还是趁早放弃得了。”
&esp;&esp;蒋寄野一脸的若有所思。
&esp;&esp;夏杰挥手:“少爷,听见我说什么了没。”
&esp;&esp;“听见了。”蒋寄野摸着下巴,“我在想你刚才说得还挺对。”
&esp;&esp;夏杰有个不好的预感:“哪句?”
&esp;&esp;蒋寄野:“夸我长得帅那句。”
&esp;&esp;夏杰:“……”
&esp;&esp;毁灭吧,他累了。
&esp;&esp;礼堂内响起辩论赛开场的音乐,主持人上场讲话,夏杰无计可施地冲他一摊手,回到前排座位去了。
&esp;&esp;一场辩论赛完整走下来要将近近一个小时,介绍完主题,双方就正式开了唇枪舌战。
&esp;&esp;蒋寄野心不在焉地听了几耳朵,只觉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esp;&esp;心想这不还是吵架吗。专属于文化人之间的吵架。不准使用脏话和禁止人身攻击,防止吵着吵着演变成自由搏击。
&esp;&esp;等比赛进行到后半程,饶是蒋寄野外行一个,也隐约感觉是本校占了上风。
&esp;&esp;尤其尤其,作为四辩位置的薄悬每次发表完观点,那一条条清晰而有力的的质问,对方的气势明显被压制住了,有些接不上来话,场下的鼓掌声响亮得能穿透屋顶。
&esp;&esp;蒋寄野看了一会,掐着时间溜出门,在楼下找到一个捧着花想给朋友庆祝但没搞到票进不去的倒霉蛋,动用了下钞能力,对方的花束就到了他手上。
&esp;&esp;这边,比赛一结束,观赛的学生如潮水般往外涌。
&esp;&esp;夏杰站在前排等待人群疏散,瞅见蒋寄野抱着一大束花进来,隔着老远冲他招手。
&esp;&esp;蒋寄野敷衍地摆摆手作为回应。
&esp;&esp;选手们还有赛后的采访,蒋寄野没打算就这么凑上去白白惹人嫌。
&esp;&esp;他拎着花,找到后台,在走廊随便拦了个戴工作牌的学生:“同学,麻烦帮我把这束花送给经管大三的薄悬,就说蒋寄野送的,恭喜他获胜。”
&esp;&esp;·
&esp;&esp;“恭喜啊,学长。”
&esp;&esp;“厉害厉害,又拿奖了。”
&esp;&esp;“薄悬,恭喜。”
&esp;&esp;后台休息区域,每个路过的学生都朝着他们道贺。
&esp;&esp;这种高校间的比赛含金量很足,输了不丢人,赢了等于为母校贴金。大家伙都与荣有焉。学院、年级部门、交好的朋友送来庆祝的鲜花在墙角堆成小山。
&esp;&esp;等待轮流采访的间隙,队友们还在回味比赛期间的表现,讨论晚点去哪庆功。
&esp;&esp;薄悬捏着个纸杯坐在一旁,神思不属地想起刚才在走廊的惊鸿一瞥。
&esp;&esp;是他看错人了吗?
&esp;&esp;一个队友拍拍他肩膀:“学神。”
&esp;&esp;“嗯?”薄悬回过来神,“到我了?”
&esp;&esp;“没呢。”队友说,“先拍个大合照要给学校留档——发什么呆呢,太累了?”
&esp;&esp;薄悬捏了下太阳穴位置:“有点,最近好多事情赶一块。”
&esp;&esp;队友在他身旁坐下来:“连着几天就睡四五个小时,铁打的也扛不住,我感觉我这几天头发都变少了————我靠,你头发这么多,你用什么洗发水。”
&esp;&esp;薄悬:“记不清了,门口超市随便买的。”
&esp;&esp;队友:“好用吗?”
&esp;&esp;“不知道。”薄悬说,“你要想试回头我拿给你。”
&esp;&esp;另一个队友听不下去了:“你真以为是洗发水的功劳,那叫基因的力量,不信你让他用脱毛膏洗头剩下来的头发都比你的多。”
&esp;&esp;队友半信半疑:“真的?”
&esp;&esp;“这你都信。”薄悬笑了,“别搞我,我还没打算出家当和尚。”
&esp;&esp;另一个队友说:“我寻思你每天三点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