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宴席主位之上,南海龙君连饮数杯,但还是难压心中怒火,又将酒樽重重砸在桌上:“这镇元子,欺人太甚!”
&esp;&esp;“……”
&esp;&esp;众人听此,先是沉默,随后纷纷出声附和。
&esp;&esp;“龙君所言甚是!”
&esp;&esp;“夺取神铁也罢,还要搜查龙宫?”
&esp;&esp;“龙宫何等地方,岂能容他搜查?”
&esp;&esp;“还是空口白牙,无凭无据,当他什么,天庭帝尊?”
&esp;&esp;“此人自认神通广大,行事如此专横霸道,终有一日,要遭反噬。”
&esp;&esp;“什么神通广大,方才还不是畏缩退去,看来他也知晓龙宫不可轻犯。”
&esp;&esp;“算他识趣,否若今日定叫他颜面尽扫,再不敢自号什么道德仙真……”
&esp;&esp;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给南海龙君搭台唱戏,找回几分脸面威严。
&esp;&esp;毕竟,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作为宴上宾客,怎能不给主家面子?
&esp;&esp;除此之外,某人行事,强横霸道之态,也确实不得人心。
&esp;&esp;听闻众人言语,南海龙君才略微平消怒气,举杯说道:“不过一个狂徒罢了,怎能坏吾酒宴心情,诸位道友不必理会,再饮一杯……”
&esp;&esp;“报!!!”
&esp;&esp;话语未完,便被打断,一名虾兵冲入宫中,扑在殿上,又令宴席气氛一滞。
&esp;&esp;“又怎么了?”
&esp;&esp;好不容易重提的酒兴,又被人这般败坏,南海龙君直接掷杯大怒而起,怒问虾兵:“还是那镇元子作祟?!”
&esp;&esp;“是,是!”
&esp;&esp;盛怒龙威之下,虾兵身躯惊颤,话语哆嗦:“那,那镇元子不知如何潜入宫中,如今正在东宫之外与龙母打斗。”
&esp;&esp;“什么?!”
&esp;&esp;南海龙君眼瞳一缩,猛然起身,还未动作,便感宫殿一震,周边水流异涌,顿时心惊肉跳,狂怒而起。
&esp;&esp;“镇元子!!!”
&esp;&esp;南海龙君怒啸一声,直接化作一道龙影,冲出殿外,直向东宫。
&esp;&esp;留下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esp;&esp;“这……”
&esp;&esp;“南海龙宫有太虚沧海大阵,位列七阶,上品仙灵,那镇元子如何能悄无声息的潜入?”
&esp;&esp;“还潜入东宫,与那位龙母大打出手,难道他真要与南海龙宫不死不休?”
&esp;&esp;“此人简直胆大包天,就不怕惊动南海老龙?”
&esp;&esp;“潜入东宫,惊扰龙母,莫非……”
&esp;&esp;“走!!!”
&esp;&esp;一干大乘眼神交汇,随后纷纷起身,赶向东宫而去。
&esp;&esp;……
&esp;&esp;东宫之外,斗战正酣。
&esp;&esp;太虚沧海,上品仙灵,阵势之力运转,万元重水重叠,欲要镇压来敌。
&esp;&esp;太虚者,气元也!
&esp;&esp;太虚沧海大阵,能在沧海之中,炼成“太虚气元重水”,一元便有一山之重,阵势催至极限,可调百万太虚气元,犹若沧海翻倒,倾力覆于一点,纵然渡劫真龙都可镇压。
&esp;&esp;南海龙母只是六阶阵师,自难将七阶仙灵大阵催至极限,但也可调动万元之力,镇压寻常大乘。
&esp;&esp;万元重水,犹若万山镇压,其力不用多言。
&esp;&esp;身在阵中,许阳体蕴五行,合和虚空,背后黑白双鱼转动,阴阳太极如涡,玄之又玄,妙之又妙,抵住万元重水之力,直叫对方无可奈何。
&esp;&esp;“镇元子!!!”
&esp;&esp;就在这双方僵持之时,一声狂怒龙啸,自从远方而来。
&esp;&esp;南海龙君冲入场中,只见自己爱妻强摧阵法,仙力大耗,面色已有几分苍白,而自己的小舅魔云子,正在那恶道脚下苦苦挣扎,周身雷霆暴乱,电网罗织,更有五道神光如剑穿身,合五行之理,制大乘之基。
&esp;&esp;“欺人太甚!”
&esp;&esp;这般场面,看得南海龙君又惊又怒,当即飞身入场,杀向道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