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南宫羽嫌弃摇头,“乖宝,爹爹不想脏了自已的手。”
&esp;&esp;辛沛莹虽然是鬼,但她始终是个母的,他早就向涵儿保证过,这辈子不会碰除了涵儿乖宝外的任何一个女的。
&esp;&esp;庆阳公主给了南宫羽一个赞赏的眼神,“嗯,算你有男德,以后继续保持。”
&esp;&esp;“好嘞,涵儿我保证将男德发扬光大。”南宫羽傲娇的挺着胸脯,咧着嘴角笑的一脸得意。
&esp;&esp;瞧瞧,论男德,还得是他。
&esp;&esp;庆阳公主挽起袖子,露出洛苒苒同款的兴奋笑容,将内力注加在拳头上,“砰砰砰砰”的暴揍个不停。
&esp;&esp;就在这时,在皇后那里吃了闭门羹的洛皇,一脸失落的回到小屋,然后……
&esp;&esp;便看到洛苒苒母女俩那既兴奋又凶残的模样,都快将辛沛莹的白骨揍成粉碎,嘴角不停抽搐着。
&esp;&esp;他算是明白了,洛室皇族的女人,表面温柔,但骨子里癫狂且暴力,嘶,想想就牙疼。
&esp;&esp;洛皇转头看向莲锦和南宫羽。
&esp;&esp;靠,那一脸宠溺的模样,令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esp;&esp;洛皇瞬间蔫巴了。
&esp;&esp;除了皇上这个身份外,他好似活得很失败。
&esp;&esp;就在洛皇想东想西的时候,洛苒苒笑嘻嘻的对着他招手,“舅舅,快来,苒苒特意将辛沛莹的脑袋留给你来收拾,你快来呀!”
&esp;&esp;“好,舅舅这就来。”洛皇甩了甩脑袋,嘿嘿,洛室皇族的女人凶残又如何?
&esp;&esp;只要她们高兴就好。
&esp;&esp;毕竟,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esp;&esp;接下来,洛皇把辛沛莹脑袋当球踢,洛苒苒母子俩比赛锤白骨,整个村子,不断响起辛沛莹凄厉难听的惨叫声。
&esp;&esp;“呜呜呜呜,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若是上天给我一个选择,我定不会胆大包天招惹天启皇族之人……”
&esp;&esp;皇后手拿玉简,笑得一脸温柔,“轩儿,听到惨叫声没?你安心做你的事情即可,母后这边,有乖宝莲锦他们在,一切都不是问题。”
&esp;&esp;远在大秧的太子,笑着点头,“好,母后,我会尽快拿下大秧,还请您保重身体。”
&esp;&esp;莫要废寝忘食研制炸弹。
&esp;&esp;这句话,他知晓自已说了也白说。
&esp;&esp;怎么说呢,他家母后啊,如妹妹所说那般,是个十足十的工作狂,任凭谁劝说也无用。
&esp;&esp;“好了轩儿,母后手痒心痒,要去收拾辛沛莹了,就说这么多,挂了啊!”皇后迫不及待挂了玉简,运起轻功朝着小屋赶去。
&esp;&esp;揍鬼,这般好玩的事情,怎能少的了她!
&esp;&esp;“乖宝,皇妹,我来也,哈哈哈哈……”
&esp;&esp;太子放下玉简,无奈一笑。
&esp;&esp;……
&esp;&esp;“砰砰砰砰……”
&esp;&esp;“啊……痛啊……”
&esp;&esp;半个时辰后,辛沛莹被揍得气息奄奄,断断续续发出惨叫声,而她的重组修复能力,已经被榨干了。
&esp;&esp;总而言之,短时间内,除了脑袋,身子再也无法重组修复。
&esp;&esp;呜呜,她折腾来折腾去,什么事情都没办成,反倒失去了两百多年的修为,被这几人碾压的痛苦不堪,想死却不能死。
&esp;&esp;呜呜,她究竟闹的哪般啊!
&esp;&esp;“别,别打了。”辛沛莹看向洛苒苒,她知晓,这些人中,说话最有分量的,莫过于这个奶娃娃。
&esp;&esp;“昭阳郡主,还请你们手下留情,我可以死,但能不能让我在临死之前,杀了南宫镜离那老畜生?”
&esp;&esp;“他,是我一生的执念,不杀他我死不甘心呐!”
&esp;&esp;洛苒苒小手一挥,庆阳公主几人停下动作,乖乖站到了一边儿。
&esp;&esp;“说起来,本郡主也有一笔账要同南宫镜离算。”洛苒苒冷哼一声,表情极度不爽。
&esp;&esp;“就因为你俩之间的孽缘,你便给南宫家族的人种下命蛊,害得好些人年纪轻轻便死在命蛊之下,又害得好些无辜的女子及她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