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说起来,谢弓如我当初所料那般,刚开始的时候,他并未想过铲除谢晏礼的势力,意图拉拢他们为他所用,只不过嘛,那些人不买他的账。”
&esp;&esp;瓜瓜系统:【可不,他以为他是谁呀?不过是谢晏礼身边一条被阉了的走狗而已,大家又不是傻子。】
&esp;&esp;“谢弓此人,野心勃勃阴狠毒辣,见拉拢不成,气急败坏的开始大力铲除那些势力。”
&esp;&esp;“而那些势力也不是吃干饭的,合起伙来想要置他于死地,该说不说,谢弓是真的命大,险象环生却总能幸运的躲过去,即便受伤严重,也命硬的挺了过来。”
&esp;&esp;“两方交战,谢弓险胜。”
&esp;&esp;“一晃,时间过去了两个多月,就在他挖空心思,搜光了那些人留下的丰厚财物的时候,我和小哥哥给他来了个惊喜。”
&esp;&esp;说到这儿,奶团子恶趣味的笑了笑,“嘿嘿嘿嘿嘿……”
&esp;&esp;“我们的出现,吓得谢弓屁滚尿流……”
&esp;&esp;其实没这么夸张,谢弓见到洛苒苒和莲锦后,当场呆愣在原地,内心却骂的很难听。
&esp;&esp;他都已经计划好了,拿上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金银财物,隐姓埋名去到其他国家做个富贵闲人。
&esp;&esp;他就不信,洛苒苒会找到他。
&esp;&esp;不管怎样,总要为自已的下半生拼搏一番才行,至于给父亲报仇,想想就行了,就谢晏礼如今的境况,活着还不如死了。
&esp;&esp;根本无需他出手。
&esp;&esp;当初在洛苒苒面前,之所以表现的那般愤恨,不过是想求得洛苒苒放他一条生路。
&esp;&esp;“嘻嘻,怎么?见到我们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洛苒苒背着小手,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谢弓。
&esp;&esp;谢弓心里骂娘,脸上扯着僵硬的笑,“怎么会呢,昭阳郡主,您来的正巧,我已经将谢晏礼的势力铲除干净了,您可以亲自去查证一番。”
&esp;&esp;“查证就不用了,本郡主相信你的能力,只是嘛……”洛苒苒小脸一皱,语气满是嫌弃,“你这笑真难看,不会笑就别笑,看得瘆得慌。”
&esp;&esp;谢弓嘴角抽搐,说的他很想笑似的,“昭阳郡主,您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esp;&esp;谢弓说的小心翼翼,尽可能的表现他的卑微,可不敢让洛苒苒察觉出他丝毫异样。
&esp;&esp;奶团子小手一挥,“砰”的一声,谢晏礼残破不堪的身躯重重砸落在地。
&esp;&esp;谢弓呼吸一滞,“这,这是……”
&esp;&esp;洛苒苒勾唇嬉笑,“这是你的杀父仇人呀,你不是说让本郡主将他给你留着吗?”
&esp;&esp;“是,是的,多谢郡主。”谢弓面皮抽动的厉害,地上那坨,不能称之为人,简直快成了皮包骨的干尸。
&esp;&esp;可想而知,谢晏礼这畜生的日子定不好过,可他却高兴不起来。
&esp;&esp;“怎么?你不高兴吗?”洛苒苒面色一沉,幽幽的看着谢弓。
&esp;&esp;“高兴,我很高兴。”谢弓只觉得心惊肉跳,他有预感,但凡他敢说不高兴,下一秒,定会血溅当场。
&esp;&esp;莲锦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谢弓,拿起桌上的茶壶,粗鲁的将里面的水倒在了谢晏礼脸上。
&esp;&esp;“唔……”谢晏礼幽幽转醒,虚弱的撑开眼睑,当看到谢弓后,整个人激动的颤抖起来。
&esp;&esp;“唔唔吼吼……”由于嗓子被毒哑了,他只能从喉咙里发出难听嘶哑的叫声。
&esp;&esp;“啧啧。”奶团子双手环胸,冷笑连连,“当真是主仆情深呐,只可惜,谢晏礼,你最信任的奴才,此时并不想救你,他只想杀你。”
&esp;&esp;“呜呜……”谢晏礼疯狂扭动身躯。
&esp;&esp;他不信,他不信!
&esp;&esp;被折磨了几个月,他的一身傲骨早已被折断,生不如死的感觉令他痛不欲生。
&esp;&esp;最疼爱他的舅舅没了。
&esp;&esp;他的手下也没了,却没想到,谢弓还活着,还活得好好的,这让他如何不激动?
&esp;&esp;但凡有一线生机,他也不想放过。
&esp;&esp;“呜呜……”谢弓,救我,快救救我,谢晏礼浑浊的眼里满是祈求。
&esp;&esp;“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