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说:“回太后的话,皇上他一如既往的冷脸,与昨日相比,更加严重了。”
&esp;&esp;“哎!”太后叹了口气,无力的揉了揉眉心,突的双眼一亮,“嬷嬷,莫不是这小子有喜欢的姑娘了,害了相思病不成?”
&esp;&esp;嬷嬷:“……”
&esp;&esp;皇上有喜欢的人,怕不是要太阳打从西边出来?
&esp;&esp;嬷嬷不敢直接反驳,斟酌片刻,委婉再委婉的小声说着。
&esp;&esp;“太后,皇上他向来不喜女色,就连贴身伺候的人都是清一色的太监,又加上他从不出宫,想来应该没遇到喜欢的姑娘,或许是心情不好吧!”
&esp;&esp;太后眼中的光灭了。
&esp;&esp;嬷嬷所说她何尝不知,黎儿已满十八岁了,他的人生大事,她这个当母后的岂能不操心?
&esp;&esp;可操心没用,黎儿性情冷淡,从不与她亲昵,也不愿同她交流心中所想,当真是令她头疼。
&esp;&esp;若是大皇儿还在……
&esp;&esp;太后眸中划过一抹悲痛。
&esp;&esp;黎儿自小便无欲无求,她这个当母亲的不是不知,要不是大皇儿被贵妃母子害死,他也不会被她押着坐上皇位。
&esp;&esp;可当年那种情况,她只能如此。
&esp;&esp;站在她身后的,可不止娘家一脉,还有其他维护正统的大臣,他们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esp;&esp;太后长叹了口气,眸中阴狠一闪而过。
&esp;&esp;“嬷嬷,皇上心情不好,可是贵太妃又去寻皇上麻烦了?”
&esp;&esp;嬷嬷点头,“是的太后,贵太妃自打四日前摄政王府失窃后,便找着机会让皇上为摄政王府做主,还让皇上命人尽快抓出盗贼,都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脸?”
&esp;&esp;“哪里来的脸?”太后冷笑连连,“她们母子俩素来脸大,如今褚天佑不在天竺,她便疯了似的找皇上麻烦,不就是怕皇上来一个狠的,将他们摄政王一派连根拔起。”
&esp;&esp;黎儿虽与她不亲近,但他向来有主见,不管是朝中政务上,还是在面对摄政王一派上。
&esp;&esp;贵妃那个贱人逼一逼也好,她家黎儿心有城府,早就有了同摄政王一脉撕破脸面的底气,但他就不想。
&esp;&esp;哎,也不知他心中怎么想的?
&esp;&esp;太后勾唇冷笑,“嬷嬷,走吧,去御书房。”她要给贵妃那贱人加一把火,让黎儿早日做出决断。
&esp;&esp;……
&esp;&esp;御书房。
&esp;&esp;太监佝着腰身,前来禀报:“皇上,贵太妃又来了。”
&esp;&esp;又来了?
&esp;&esp;褚天黎半眯眼眸,戾气横生,周身气压极低,俊美无双的脸上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
&esp;&esp;“让她进来。”
&esp;&esp;“是,皇上。”太监恭敬领命,强忍内心的害怕,迅速出了御书房,对门前站着的女人说道:“贵太妃,里面请。”
&esp;&esp;贵太妃,正是褚天佑的母妃。
&esp;&esp;只见她穿着一身雍容华贵的宫服,神情倨傲,下巴恨不得翘到天上去,给人一种小人得志的感觉,身上的气质,完全撑不起身上那套华贵的宫服。
&esp;&esp;她冷哼一声,怒气冲冲的进了御书,尖利的嗓音随之响起,“皇上,几日过去,为何贼子迟迟未曾抓到?”
&esp;&esp;这话说的理直气壮,毫不客气。
&esp;&esp;褚天黎缓缓放下手中的毛笔,凌厉骇人的目光直直看向贵太妃,那眼神,好似在看死人一样。
&esp;&esp;嘶……
&esp;&esp;贵太妃被看得毛骨悚然,暗自咬牙,却又不得不从心的收起浑身的逆刺,变得稍微拘谨起来。
&esp;&esp;“皇上,摄政王府失窃一事兹事体大,还请皇上派人早日查清真相,找出贼子。”
&esp;&esp;“呵!”褚天黎冷笑一声,周身散发着无尽的冷气,“贵太妃,后宫不得干政,究竟是谁给你的特权让你如此放肆?”
&esp;&esp;这话一出,贵太妃当场吓了一身冷汗,褚天黎这小子,怎的突然间变得这般可怕?
&esp;&esp;明明前几日,她说她的,他虽然懒得理会她,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凌厉骇人!
&esp;&esp;贵太妃眼眸一转,她不能露怯,绝不能让褚天黎压她一头,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