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不要再转卖和我有关的消息了。”

&esp;&esp;“你不是听到了吗？”

&esp;&esp;他握着橘子，望向无垠的大海。

&esp;&esp;“我早已经心有所属。那些亏心钱就不要继续挣了。”

&esp;&esp;厄休拉面露尴尬，她确实隐去了这一部分，为了还能继续挣这份钱。

&esp;&esp;“良心难安可是种折磨。”莱尔亚当斯笑起来，“这句你可以相信我，我很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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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确定这一批矿石安全离开港口后，莱尔亚当斯没有立马回到暂时的落脚处。

&esp;&esp;他在附近村子里闲逛，熟练地甩掉身后的尾巴，进入狭长的小巷。

&esp;&esp;他在一扇虚掩的门前停下，敲了敲面前的木头。

&esp;&esp;在听到床铺吱呀吱呀的声音后，他没有等待主人到来，自己推开门，弯腰走进屋子。

&esp;&esp;屋子里很黑，唯一的一扇小窗开在阴面，找不到太阳，只能勉强更新着屋子里的空气。

&esp;&esp;可即使这样，还是能闻到一股屎尿和汗水混合的发酵气味。

&esp;&esp;莱尔转身，看到了床铺上的人影。

&esp;&esp;他正挣扎着尝试起身，可努力了很久，只是使得老旧的床铺不停地发出噪音，看上去只需要再用点力气，他

&esp;&esp;就会崩塌。

&esp;&esp;“亚当斯大人？是您吗？”

&esp;&esp;“不要这样称呼我。”莱尔抿着唇，朝着床铺靠近。

&esp;&esp;距离拉近，一个下肢行动不便的老者双目无神地看向门的方向。

&esp;&esp;老者感受到身侧多出来的温度，转向莱尔坐下的方向，试探地询问：“您来这里，是又需要我吗？”

&esp;&esp;莱尔是视线落在老者身上。

&esp;&esp;他的脸色看起来比上一次好一些。

&esp;&esp;自从和奥托蒙德见过面之后，他就开始尝试将施展魔法的代价转移到其他人身上。

&esp;&esp;虽然内心深处唾弃这种做法，可他并没有犹豫。在来到这座小岛之后，借由当地教会的势力，很快就找到许多合适的人选。

&esp;&esp;当地的传教士将名单拿给莱尔亚当斯过目，他从一系列的候选名单里，选择了面前的老者，在支付一定的便利之后，让他承受施展魔法的代价。

&esp;&esp;失去视力太难熬了。离开教堂下的地牢，身边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一个瞎子，独自一人乘船来到碎心群岛，他的经历不轻松。

&esp;&esp;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得把这种代价转移到其他人身上。就像是奥托蒙德说的一样。

&esp;&esp;“最后一次。”他说。

&esp;&esp;老人微微一怔：“您有了新的人选吗？”

&esp;&esp;“不。”莱尔亚当斯压低声音，因为愧疚，羞耻，懊恼，对自己的痛恨，以及用各种方式逃避自己如此恶毒事实的荒谬。

&esp;&esp;他和奥托蒙德一样。

&esp;&esp;梅丽莎夫人是正确的。

&esp;&esp;等到他变得和奥托蒙德一样老练，等他习惯了良心的谴责，并学会忽视它的叫嚣，他就是一个合格的走狗了。

&esp;&esp;“我要离开这里了。”

&esp;&esp;“去其他地方。”

&esp;&esp;冶炼武器需要的矿石已经采购得差不多了，接下来，他会北上，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建造一座兵工厂。

&esp;&esp;接下任务后不久，他就派遣安顿好帮派成员的仇凛往学城，招揽他们需要的人才。

&esp;&esp;这些年，学城毕业了很多相关专业的人才，却因为当地实施的学识垄断被困在城中，只要提供合适的报酬和生活保障，他相信一定有很多人愿意来为他工作。

&esp;&esp;军工厂的建设由奥托蒙德手下的亲信负责，在莱尔亚当斯归位之后，他会交出权力。

&esp;&esp;这都是大主教的意思。

&esp;&esp;“那开始吧。”老者没有过多犹豫，立马做出决定。

&esp;&esp;“你想搬离这里吗？去你女儿或者外孙那里。”莱尔亚当斯挣扎了一会，还是问出这个问题。

&esp;&esp;这是他选择这个老头的原因，对于那些不称职的父亲，他有一种无法疏解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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