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台了。”

&esp;&esp;夏洛特听得云里雾里，这些名字，除了奥托蒙德她知道，其他根本没有听说过，毕竟四位枢机主教都有自己的称号，普通的教众或者是一般的民众根本不会直呼他们的名字，不过，她依然一下就明白了事情的关键。

&esp;&esp;“那你为什么要离开？你不是带回了神的信物吗？这种时候，你父亲难道不应该给你一个职位，好帮他稳定咸水之都的势力？”

&esp;&esp;阿尔伯特的能力毋庸置疑，可他偏偏在这时候离开都城。

&esp;&esp;夏洛特有理由相信，相亲和联谊只是他离开的借口。

&esp;&esp;“可惜，我没有半点教会的背景，不能代替塞西尔的位置。”阿尔伯特的语气里听不出惋惜，“我父亲有预备的人选，轮不到我。”

&esp;&esp;“谁？”

&esp;&esp;“莱尔。你应该听说过他。”

&esp;&esp;“莱尔亚当斯？你们是兄弟。”夏洛特不免感到惊讶，“当时你还以伦特劳伦的身份……他是不是不知道？”

&esp;&esp;“他不知道。从时间上算，他应该是我最小的兄弟，我在北方时，他甚至生活在瑞鎏纳斯。”阿尔伯特没有隐瞒，“而且我长得不像奥托蒙德。”

&esp;&esp;提起这件事，阿尔伯特倒是想起一件有趣的事。

&esp;&esp;他见过自己绝大多数的兄弟，凑巧的是，没有一个亚当斯在外貌上继承奥托蒙德的特点。

&esp;&esp;虽然他们生母不同，却不约而同地更像母亲。

&esp;&esp;“莱尔亚当斯在北方建了一座军工厂。他的速度很快，我的父亲已经收到了第一批武器。”阿尔伯特带来最新的消息。

&esp;&esp;但夏洛特对战争一点都没兴趣，她问：“你父亲到底有多少私生子？”

&esp;&esp;阿尔伯特歪着头回忆了一阵子：“成年的大概十三个？我记不清了。他们之中绝大多数都已经死了。”

&esp;&esp;“还有没成年的？”奥托蒙德多大了？六十岁，还是七十岁？她记得报纸上，那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

&esp;&esp;“他明年六十岁，比看上去年龄小不少。”阿尔伯特读出她的表情，“是一种魔法，能让人看上去更成熟，更稳重。你也知道，教会的上层不信任年轻人，所有人都要熬资历。很多人都取巧。”

&esp;&esp;夏洛特还想要八卦几句，却被敲门声打断了问题。

&esp;&esp;餐厅的使者送上酒水，一道道精致的菜肴随之摆满桌子。

&esp;&esp;这是罗莎琳夫人提前订好的食物，夏洛特突然想起自己来到这里的真正目的。

&esp;&esp;她靠着椅背，直到侍者行礼离开，都没再说话。

&esp;&esp;“手艺不错。”阿尔伯特赞扬了一句厨子的厨艺，将自己面前的那份餐食递到夏洛特面前。

&esp;&esp;“试试这个。”他说，然后顺势问了一句，“你刚才想问我什么？外面有我的人，这次不会被打断了。”

&esp;&esp;夏洛特扯下嘴角：“没什么，我本来想问问你还有几个没成年的弟弟妹妹。”

&esp;&esp;阿尔伯特耐心地回答：“男孩不会有机会成年，会有人解决他们。女孩的话，还有两个未成年的。莱尔亚当斯的妹妹和另外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所以，他能用来联姻的人选不多。”

&esp;&esp;联姻。夏洛特叹了口气。

&esp;&esp;“你知道自己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吧？”

&esp;&esp;“没什么，我来旅游，顺便找个借口离开咸水之都。”阿尔伯特勾起唇角，“你在这里住了快一年了，怎么样，想到什么值得一去的地方吗？”

&esp;&esp;“沿海城市不都一个样子？”夏洛特嘀咕了一句，“我是说，你要如何应付罗莎琳夫人，你应该还会在这里留一段日子吧？”

&esp;&esp;“你想和我结婚？”

&esp;&esp;骤然间，周遭一片寂静。

&esp;&esp;“还是说点别的吧。”夏洛特端起面前的酒杯，“我听说了莱娜米德尔顿被强盗劫走的事，她原本不是要和碎心群岛的人联姻？怎么会有强盗能在公爵府邸行动？”

&esp;&esp;阿尔伯特的视线在夏洛特脸上停留了一瞬，欣赏够她的尴尬无措之后，才悠悠回答：“当然是因为有内应。”

&esp;&esp;内应？谁能？

&esp;&esp;夏洛特睁大眼睛，联系阿尔伯特刚才和她说的一切，逐渐意识到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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