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要它？”

&esp;&esp;“我保不住它！”

&esp;&esp;“夏洛特，你没有在回答我的问题。”想与不想，能与不能，夏洛特不可能分不清楚，她那么聪明。

&esp;&esp;她在害怕。她没法处理和罗莎琳夫人之间的关系，也没法处理现在的情况。

&esp;&esp;“阿尔伯特，你非要玩这些扮演游戏吗？我都说了，我流产过很多次。你就非要在我这里——非要在我面前扮演保护我的角色吗？我不需要！”

&esp;&esp;“我希望有自己的孩子。”

&esp;&esp;他回答了上一个问题——“你就这么想要这个孩子吗？”

&esp;&esp;是的，非常想要。一想到这个孩子

&esp;&esp;是他和夏洛特的孩子，就快要无法压制住心底的悸动，但显然，夏洛特现在的状态很差，他必须压抑住这种喜悦。

&esp;&esp;“我太开心了，夏洛特，我怕吓到你。”阿尔伯特伸出手，轻轻覆在夏洛特的小腹上。

&esp;&esp;其实，什么感觉都没有，都是他的错觉，可他还是感觉到了有一个小小的生命在这里浮现。

&esp;&esp;“我没有在扮演保护者的角色，夏洛特，我是个不择手段的人。”收敛全部的权力，是为了保证属地内不出现其他的差错，因为他没有试错的权利，一旦出现纰漏，结果便不可预知。

&esp;&esp;北方人坚持了太久，而且，直到现在也没有明显的溃败之意，城内早就不再是刚刚开战时的乐观景象。

&esp;&esp;“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受伤，我没有制止你接触外面，你应该知道城里的暴动。”

&esp;&esp;游行，宣讲，抗议，甚至由此衍生的暴力事件。

&esp;&esp;他的保护或许是一厢情愿，但他的判断是有这个必要。

&esp;&esp;他不是在扮演这样的角色，而是觉得就应该这样做。

&esp;&esp;“我唯一希望且追求的结局，是你，和我们的孩子都在我身边，健康，快乐。”

&esp;&esp;他不做二选一的选择，不知道这个孩子存在的时候，他保护夏洛特，现在他保护她们。

&esp;&esp;他很清楚这种保护带有独裁的专横，却没有修正的打算。

&esp;&esp;“我没有思考过这会让你感到不适。”阿尔伯特抬起头，“不，我也许想过，却还是这么坚持了，夏洛特，我暂时没有更好的主意。”分不出更多精力去思考更好的主意与办法，既然这样，过去惯用的那一套，极少出错的那一套就是最好的办法。

&esp;&esp;他不想解释，但希望夏洛特理解他。

&esp;&esp;因为她是夏洛特。

&esp;&esp;他没法再用更华丽的语言形容自己的喜悦了，他在北方生活了太久，没法补全这部分的言论，但夏洛特应该知道的。

&esp;&esp;“我不希望这成为你的压力。”他呢喃着，克制被抛在脑后，真正被脆弱挤压的瞬间，一点不像是风暴，就只是因为太开心了，自然地落下泪水，也变得如此轻易。

&esp;&esp;“你这么说我只会压力更大。”夏洛特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发。

&esp;&esp;他说得对。

&esp;&esp;她没有正面回答那个问题。阿尔伯特这样的人都能表现得坦率，可她不行。

&esp;&esp;想或者不想，能或者不能。

&esp;&esp;这个世界如此让人恶心，她怎么能让这个孩子来到这里？

&esp;&esp;悄无声息地离开才是它最好的结局。

&esp;&esp;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哪里不太合适。孩子没有任何错，为什么由它来承担这一切？

&esp;&esp;正如她和罗莎说的一样，她不讨厌阿尔伯特，一点也不。

&esp;&esp;“检查是什么时候？”

&esp;&esp;阿尔伯特的瞳孔微微放大：“我，我没听清。”

&esp;&esp;“你不去问问吗？”

&esp;&esp;他慌乱地起身。

&esp;&esp;“我这就去。”

&esp;&esp;阿尔伯特跌跌撞撞地走出房间。

&esp;&esp;冷空气唤回了他的理智。

&esp;&esp;阿尔伯特捂住眼睛。

&esp;&esp;母亲死后，法兰娜死后，阿方索死后，太多的死亡，他都快要忘记，在北方，新生命的延续，曾是多么让人喜悦的事。

&esp;&esp;这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