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一张纸，程灵侧头，沈弈晃了晃纸巾：“擦擦。”

&esp;&esp;程灵看了眼周围人，大家都看着台上，没有人注意他们两个。

&esp;&esp;她莫名其妙接过，不懂沈弈为什么给自己递纸。

&esp;&esp;伸手一摸，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眼眶湿润了。

&esp;&esp;没想到这样的场景被沈弈撞见，好在哭的人不止她一个，新郎新娘也在哭，她这一哭，倒也应景。

&esp;&esp;她擦掉眼泪，低声说了声谢谢。

&esp;&esp;沈弈没说什么。

&esp;&esp;到了扔手捧花环节，主持人问新娘：“手捧花要扔还是要送呢？”

&esp;&esp;姚晚月回答得毫不犹豫：“送。”

&esp;&esp;主持人问：“送给谁呢？”

&esp;&esp;姚晚月握着麦克风，说：“这个手捧花，我要送给我的一个朋友，虽然我们联系不多，但这并不影响我们的友谊，希望你今后在北樟工作顺利，收获幸福。”

&esp;&esp;程灵想起她邀请自己参加婚礼时的微信对话，心中悬起，难道……？

&esp;&esp;姚晚月说：“所以，送给你，李嘉佳。”

&esp;&esp;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