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侧。

&esp;&esp;如果他在刚才的位置蹲下，这个烟就吹到了程灵身上。

&esp;&esp;心中感念沈弈的细心，程灵偏头看他，她记得他也喝得挺多的，但他还能有条不紊的安排人回家。

&esp;&esp;足以证明他是一个……有酒量的玩咖。

&esp;&esp;察觉到程灵的视线，沈弈吐了口烟，说：“等下，抽完烟送你回去。”

&esp;&esp;程灵说不用：“我没怎么喝酒，自己回去就行。”

&esp;&esp;沈弈点头，说：“那等我抽完烟，再看你上车。”

&esp;&esp;程灵说好。

&esp;&esp;车流就这么在他们眼前过去，岁月也匆匆，程灵莫名有些怅然，说不清为什么。

&esp;&esp;天边一片瑰色，与夜幕相接，许多人驻足给天空拍照，沈弈侧脸瘦削分明，精致利落，眉目微沉，似乎心情不太好。

&esp;&esp;他指间的烟快烧完了，烟灰有半厘米长，要掉不掉，泛着猩红光点。

&esp;&esp;程灵忍不住提醒：“你的烟……”要烧手了。

&esp;&esp;她记得高中的沈弈不抽烟，上次在榕华和他的几次相遇都没见到他抽，程灵以为他没有这个爱好，没想到还是有。

&esp;&esp;沈弈听见她的话，低头，轻轻碾灭烟头，起身弹到垃圾桶里。

&esp;&esp;程灵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说：“你好像有心事。”

&esp;&esp;沈弈收回手，转身走向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