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了个玩笑，程灵却没有笑。

&esp;&esp;她看着沈弈把饭盒一一摊开，在她面前摆好，饭菜香味扑鼻，都还是热的。

&esp;&esp;这时热水也烧好了，沈弈又拿了两个一次性纸杯套在一起，到厨房倒了半杯热水，又掺了些常温纯净水，给热水降温。

&esp;&esp;他把温水摆到茶几上，坐下，见程灵一动没动只看着自己，又把筷子塞到程灵手里，用玩笑的语气问：“怕我下毒？”

&esp;&esp;饭盒里盛了很多菜，鲅鱼段，一只大龙虾，炖牛肉，还有排骨等，几乎都是她的口味。

&esp;&esp;而且，没有肥肉。

&esp;&esp;程灵看着眼前的沈弈，鼻腔突然一酸。

&esp;&esp;在家里的时候，徐成凤今晚唯一一次给她夹菜，夹的是一片回锅肉。

&esp;&esp;而沈弈带了这么多饭菜给她，一点肥肉都没有。

&esp;&esp;眼前的沈弈渐渐被泪水模糊。

&esp;&esp;“为什么……”

&esp;&esp;伴随着话音落下，一滴热泪砸在了程灵手背上。

&esp;&esp;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又胀又哑，很难发出声音来。

&esp;&esp;可她还是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