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哪怕不能成就什么。

&esp;&esp;可是这一刻，当同事全都兴致勃勃讨论这个选题的时候，周遭的空气像是抽成了真空，她只能看到他们嘴巴在动，什么都听不进去。

&esp;&esp;她想，如果是沈弈在，一定能够明白她在说什么。

&esp;&esp;因为他们内里是一样的人。

&esp;&esp;可他们又截然相反。

&esp;&esp;他会懂她的奇怪，她的别扭，她的欲言又止，她的沉默、退缩和为难，然后再用截然不同的地方，接纳她的这些不一样。

&esp;&esp;此刻，明明身置热闹的会议室，可程灵却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