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安心呐。”

&esp;&esp;说到这里，她又抹了把泪，小声地啜泣了起来。

&esp;&esp;檀锦从桌面上抽出几张餐巾纸递给她，“她还有别的好朋友吗，比如闺蜜，助理，同学，或其他公司的人。”

&esp;&esp;保洁阿姨道：“这个不清楚，我就是个打扫卫生的，到这里找她的人很多，他们都说是她的朋友，但我除了特别有名的明星，其他的一个都不认识。”

&esp;&esp;齐队问：“她和胡睿的关系怎么样？”

&esp;&esp;保洁阿姨：“我知道那位胡先生，但他好像没来过这里。”

&esp;&esp;檀锦问出她最想知道的问题：“欧心蕊有几部手机，几个平板电脑？”

&esp;&esp;保洁阿姨道：“平板电脑她经常换新款，旧的就都给同事或者我们。手机嘛，两个……不不不，好像有三个，我不确定。”

&esp;&esp;齐队问：“为什么不确定？”

&esp;&esp;保洁阿姨道：“因为她平常用的手机都是白色或者彩色的，而那个是黑色，她也可能是暂时用一下，就换掉了。”

&esp;&esp;齐队道：“用黑色手机的人很多，你为什么认为那是她的第三个手机？”

&esp;&esp;保洁阿姨道：“我们都知道，欧经理不喜欢黑色，她的手机不是白的就是彩色的。”

&esp;&esp;不喜欢黑色，却用了黑色，说明为了区别，以免拿错。

&esp;&esp;看来第三个手机实锤了。

&esp;&esp;齐队问：“她在哪儿用了那个黑色手机，哪一天？”

&esp;&esp;保洁阿姨想了片刻，“哪一天我忘了，但我记得她就是在这里用的，那天我也没敲门，一推门就看见了，她当时还吓了一跳，表情很吓人，我赶紧退了出来。”

&esp;&esp;檀锦问：“你有没有发现欧心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或者让你感到奇怪的地方？”

&esp;&esp;保洁阿姨说：“有，但也不算奇怪。我有时候觉得她的心特别狠，但有时候又觉得她

&esp;&esp;很善良。”

&esp;&esp;“请详细说说。”

&esp;&esp;“我和她家住同一个老小区，她妈死的时候，她一滴眼泪没掉。她爸酗酒、家暴，按理说，她应该恨他入骨，但她不但没有，还每个月都给不少生活费。还有，她对我们这些老邻居挺好，但特别讨厌流浪猫和流浪狗。”

&esp;&esp;“还有吗？”

&esp;&esp;“没有了。”

&esp;&esp;“谢谢阿姨，你在笔录上签个字吧。”檀锦看向齐队，见后者点了头，又道，“你去忙吧，这里警方封了，不用打扫。”

&esp;&esp;保洁阿姨出去了。

&esp;&esp;齐队道：“如果欧心蕊确实是被谋杀，她应该毫无准备，如果真有第三个手机，她会藏在哪儿？”

&esp;&esp;檀锦走到沙发区，推开茶几，掀开地毯，地砖平整，什么都没有。

&esp;&esp;她说道：“办公室里不像有的样子。”

&esp;&esp;齐队愁眉不展地在屋子里踱了两圈，最后又回到书架前，把书抽出来，一本本地找。

&esp;&esp;檀锦回到办公桌后，把抽屉重新翻一遍，又把票据收到证物袋，装到了背包里。

&esp;&esp;快到十点时，齐队接了个电话，便带着檀锦从办公室退出来，去了二楼。

&esp;&esp;在二楼的休息室里，檀锦见到了虞山远。

&esp;&esp;虞山远穿着一身黑，没化妆，面色发青，双眼泛红，胡茬儿凌乱，眼尾的皱纹清晰可见。

&esp;&esp;“齐队好，檀警官。”他勉强挤出一丝笑意，“二位请坐。”

&esp;&esp;助理管小乐上了前：“二位想喝点什么？”

&esp;&esp;齐队道：“不用了谢谢。”

&esp;&esp;虞山远道：“你帮我煮杯咖啡。”

&esp;&esp;管小乐答应一声出去了。

&esp;&esp;门关上了，虞山远颓然地靠在沙发上，眼睛一闭，两串泪珠便扑簌簌地落了下来，“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就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绝不隐瞒。”

&esp;&esp;齐队也不客气，直奔主题：“虞先生昨天否认了和欧心蕊的情侣关系，但今天就有人告诉我们，你和欧心蕊在办公室里接吻，你能给我解释解释吗？”

&esp;&esp;虞山远脸上有了几分愕然，但很快就镇定了，“谁说的？我想……”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