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太专注画画一直想推脱。”

&esp;&esp;应彦择瑟缩了下。

&esp;&esp;宋珥舒上下打量应彦择，叹息：“吃了不少苦吧，就算我还有以前的记忆，恐怕也会认不出你了。”

&esp;&esp;应彦择埋首开始搓桌子上的粘贴痕迹。

&esp;&esp;一只手撑着下巴，宋珥舒说：“还想和你简单寒暄，让你放松下，看起来没必要，那我就直白些了，我来找你就是想知道你那时候为什么会想伤人？”

&esp;&esp;应彦择不说话。

&esp;&esp;宋珥舒早有预感，食指漫不经心点着桌子，眼睛没有离开应彦择的表情：“你被‘恶魔’俯身了……”

&esp;&esp;应彦择搓痕迹的动作变重。

&esp;&esp;“……为什么？”

&esp;&esp;一怔，应彦择愣愣地盯着桌上的痕迹。

&esp;&esp;“你做了什么？例如……发现自己原来生活在一个虚假的世界里？”

&esp;&esp;应彦择表情逐渐增添恐惧。

&esp;&esp;“甚至更可怕，发现自己的行为不受控……”

&esp;&esp;“别说了。”沙哑的声音微微发颤，应彦择总算抬起眼，“别说了。我好不容易忘记……别说了。”

&esp;&esp;宋珥舒：“什么时候发现的？”

&esp;&esp;应彦择疲惫地耷拉着眼皮，又抠起手指：“我是不喜欢应慎微，甚至讨厌他，但也没有想要他死，可是发现你对他越来越好，我就莫名其妙有个念头，要是他消失就好了、要是他消失就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