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说宋恒焉痴情,到底是随口一说,还是另有缘由?
&esp;&esp;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问出口了。宋若锦一扫前面精神不振的模样,偏着脑袋俏皮地对我笑,“嫂子,看来你其实很在意这件事啊。”
&esp;&esp;我应了一声,夜风扑面而来,我才察觉自己的脸有多烫。
&esp;&esp;“但是呢,我哥应该是想自己告诉你,所以你再等等吧。我要是提前泄露了他的秘密,他会弄死我的。”
&esp;&esp;“怎么会,你哥很温柔的。他只是不擅长口头上的表达。”
&esp;&esp;宋若锦夸张地张大了嘴,“嫂子,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原来是真的啊。”
&esp;&esp;我不知道怎么接这话,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不然家里人会担心的吧。”
&esp;&esp;宋若锦脸上的笑黯了一瞬,很快又扬起嘴角,“好,嫂子再不回家,我哥也要担心了。”
&esp;&esp;把宋若锦送上车,我才琢磨起他的那句话,宋恒焉的秘密?什么秘密?
&esp;&esp;我也很想??构思一点浪漫情节骗自己,但在我的印象里,在联姻前,我完全不认识宋恒焉这么个人。
&esp;&esp;学生时期我的人缘固然很好,朋友固然很多,我是没法保证将每个人都记得清清楚楚,可但凡里面有个像宋恒焉一样出众的人,我不可能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esp;&esp;我没出过事故,没有契机失忆,更不可能是明明和宋恒焉认识结果又把他忘了。
&esp;&esp;宋若锦看起来不像是瞎编的,但会不会是他也搞混了呢,或者是他自己模糊地听了什么话,就理解成了错误的意思。
&esp;&esp;我还记得宋恒焉第一次见我时那个冰山样,怎么看都不像是和旧相识重逢的样子。
&esp;&esp;也罢,像宋若锦所说,如果宋恒焉想说,他总有一天会说的,我在这里胡乱猜测也没有什么意义。
&esp;&esp;等我回到家,宋恒焉恰好洗完头出来。虽然他处于易感期,但现在显然精神好很多了,不至于连头发都吹不干。
&esp;&esp;不过我还是接过他递来的风筒,哗啦啦帮他吹着。
&esp;&esp;他的发质意外的很软,我想起陈女士说的,头发软的人多半心也软。
&esp;&esp;毫无科学依据的事,我也不怎么信,只觉得他头发摸起来很舒服,给他吹头发也算是美事一桩。
&esp;&esp;他脑袋总是往前点,多半是犯困了,我有点好笑,试着松开了手,眼看着宋恒焉整个人要往前栽了,又连忙拉住他。
&esp;&esp;被我这么一整蛊,宋恒焉清醒了一点,睡意朦胧地看着我。
&esp;&esp;若要说他和宋若锦有什么相像的部分,那就是他俩的眉眼都长得很惑人,只不过宋若锦清楚自己眉眼生得漂亮,很会利用这美貌,宋恒焉却全无自觉,全然不知道他这样看着人的时候多么有杀伤力。
&esp;&esp;我忍不住伸手托住他的下巴,本意是想好好端详一下这张美得无可挑剔的脸,结果宋恒焉干脆把我的手掌当成靠枕,倚在上面闭上眼睛。
&esp;&esp;以前我不太能理解养宠物的人,养了会有很多麻烦事,又花钱,而且宠物总会死亡的,要亲手埋葬它该有多伤心啊。
&esp;&esp;但这一刻,我有点明白了,就算再怎么麻烦,就算最后宠物死亡的时候再怎么伤心,在它乖顺地依赖你的那些时刻,你都是能感受到满足感和幸福感的。
&esp;&esp;“恒焉,你先起来,我帮你把头发吹干。”
&esp;&esp;宋恒焉像个声控玩具一样努力睁开眼睛,我迅速地帮他吹干头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esp;&esp;“好了,现在可以睡了。”
&esp;&esp;他是舒服地躺下了,我还得去洗漱洗澡。周千澍发了条消息过来,“宋恒焉易感期是不是到了?”
&esp;&esp;奇怪,我明明没和我哥说啊,是宋恒焉告诉他的吗?
&esp;&esp;我压下心里那点异样,打电话过去,周千澍很快接起来,“喂。”
&esp;&esp;“哥,你怎么知道的?”
&esp;&esp;“我不确定,我只是根据alpha的易感期周期推测的。”
&esp;&esp;好吧,差点忘了我哥是个脑袋转得很快的天才。
&esp;&esp;“是来了,不过怎么了?”
&esp;&esp;“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esp;&esp;又来了,我真的想扶额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