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嗯。”我拿了单子,出门。
&esp;&esp;李棉叫住我。我回头。他说:“要好好的,别让他担心。两个人一起担着,总比一个人担着要好。”
&esp;&esp;“好。”我抿了抿唇,下意识地先迈出左脚。
&esp;&esp;左腿又和从前一样,泛起很微妙的疼痛。但这种疼痛,尚且可以忍受,像是从骨头里开始长出松针一样的小草,戳着骨头,严重的时候会疼,不严重的时候会酸痒。
&esp;&esp;我约苟全去小熊喝酒。因为怕被咪咪发现我腿在痛,所以我拉着苟全去了小熊的二楼。苟全抱了一桶用冰块镇着的酒上楼。我和他讲完左腿的复诊结果后,他立马哇的一声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