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总觉得不对味。
&esp;&esp;叶津虽然不喜欢沈初严, 但沈初严的家世背景,自然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于是便改口老老实实叫了一声“沈先生”。
&esp;&esp;沈初严对他这个称呼似乎还算满意,没多说什么,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喝的给他俩。
&esp;&esp;递给温迟点那瓶他拧了一下,是半开点状态, 他问温迟:“写完了?”
&esp;&esp;温迟点点头,开始茶几上的书和笔。
&esp;&esp;叶津也收拾好了,背好了书包,站着问温迟:“温迟, 学校门口新开了一家排骨海鲜煲饭,要不要去尝尝。”
&esp;&esp;温迟实在没好意思拒绝,点了点头,问沈初严要不要一起去。
&esp;&esp;沈初严不想跟叶津一块儿吃饭, 拒绝道:“让司机送你吧,我下午有事。”
&esp;&esp;说完就拿手机给梁开徊发了条消息,约他去拳馆打拳。
&esp;&esp;除了上次简单跟梁开徊比划比划外,沈初严已经很久没有打拳了。
&esp;&esp;年少时他总喜欢刺/激,觉得在擂台上打赢对手是一件很刺/激很有意思、也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esp;&esp;可现在,他想打拳,就只是为了排解心头那股挥之不去的那股郁闷之气。
&esp;&esp;温迟好像,还挺在意叶津这个朋友的。
&esp;&esp;在意到,连他都可以抛开,只为了陪叶津。
&esp;&esp;明明他跟叶津在学校见面的时间那么长,明明还问了他有没有工作。
&esp;&esp;他还自作多情的以为,温迟这样问他,是为了多跟他待一段时间。
&esp;&esp;给温迟打第三遍电话的时候,沈初严再次强调了不准喝酒,还说以后再在外面喝酒就罚他。
&esp;&esp;温迟再三跟他保证,绝对不喝酒,沈初严这才挂了电话。
&esp;&esp;梁开徊戴好拳套,两只手往一起碰了碰,上了拳击台:“我要是温迟,我可烦死你了,出去玩一会儿打这么多电话。”
&esp;&esp;沈初严不觉得多,梁开徊却笑他:“人家刚结婚的小情侣出来玩都没你电话打的频。”
&esp;&esp;沈初严没跟他废话,一拳砸了过去。
&esp;&esp;梁开徊险险避开,看着他的速度和力道皱了皱眉:“靠,来真的啊。”
&esp;&esp;“嗯,用点力。”
&esp;&esp;半个小时后,两人打得筋疲力竭躺在拳击台上,梁开徊问他:“说吧,什么烦心事。”
&esp;&esp;梁开徊是沈初严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最好的朋友,两人性格合得来,关系好得跟亲兄弟似的,沈初严心情好不好,梁开徊一眼就能看出来。
&esp;&esp;从刚才沈初严给他发消息时,梁开徊就能看出来沈初严心情不太美妙。
&esp;&esp;因为他刚才只发了四个字:“拳馆等我。”
&esp;&esp;像这样什么铺垫都没有,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的时候,打拳八成就是为了发泄情绪了。
&esp;&esp;可梁开徊实在想不通,像沈初严这样的人,还会有什么烦恼。
&esp;&esp;要地位有地位,要钱有钱,要长相有长相,年纪轻轻就能当上商学院的讲师,在老一辈眼里那是出了名的“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正面例子,更是无数名流千金、世家少爷心仪的对象。
&esp;&esp;就在昨天,他还受到朋友的请求,求他帮忙搭个线。
&esp;&esp;这样的人,梁开徊实在想不通他有什么烦恼,难不成烦恼前花不完么?
&esp;&esp;想来想去,大概只能是跟温迟有关系。
&esp;&esp;毕竟能让沈大少改“邪”归“正”,从纨绔子弟变成模范标兵,能让沈大少戒烟戒酒戒酒吧,能让他如此这般劳心费神的,从来都只有温迟一个人。
&esp;&esp;他这好兄弟就像飘在高空中的一只高傲的,无拘无束的风筝,温迟是牵着他的那根线。
&esp;&esp;“跟温迟有关。”梁开徊轻飘飘说了一句,不是问句。
&esp;&esp;“你说,”沈初严搭话,“我对温迟,真的管的太过了么?”
&esp;&esp;梁开徊笑了声:“你以为呢?”
&esp;&esp;沈初严说:“我以为所有哥哥都是这样照顾弟弟的。”
&esp;&esp;梁开徊:“可别,博文小时后我都记不清被我揍多少回了,淘的比狗还招人烦,现在长大了,我也会照顾他,但绝不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