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不仅仅是伤害了沈初严,他把沈初严刺穿了。
&esp;&esp;他亲手,把这个用尽全部心思待他的人,刺得鲜血淋漓,那个记忆里从小到大不管怎么样都从不流一滴眼泪的人,那个在祠堂里受过罚的人,那个跟人打架打断了胳膊进了手术室的人,那个心爱的小狗老死都强忍着没掉一滴眼泪的人,却为了他自责哭了。
&esp;&esp;“温迟,”宋墨察觉到事态不对,忙上前问他,“你没事吧。”
&esp;&esp;“回家。”温迟好似没听到宋墨说话一般,又重复了一遍,“要回家。”
&esp;&esp;他拦了辆出租车,回到了学校附近的家里,可家里,却根本没有沈初严的影子。
&esp;&esp;一通接一通的电话都石沉大海,温迟的情绪几近崩溃。
&esp;&esp;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了。
&esp;&esp;电话铃声打断了温迟的思绪,温迟看了一眼,立刻接通了电话。
&esp;&esp;“哥哥。”
&esp;&esp;“不准哭了,”沈初严温声道,“我刚有点事,不是故意躲你,你别多想,我也……没为难宋墨,你别担心。”
&esp;&esp;“哥哥我……”温迟泣不成声,“对不起哥哥,我……我就是……”
&esp;&esp;“温迟,你再哭的话,我就挂电话了。”
&esp;&esp;温迟不敢再出声,低声啜泣了一会儿,刚憋回去些,就听到沈初严对他说:“你要是还把我当哥哥的话,就答应我,毕业之前,只限牵手……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