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万涛,你认识周文斌吗?”
&esp;&esp;卫景星心里一跳,周文斌不是顾君酌的亲生父亲吗,为什么会跟这个人牵扯上?
&esp;&esp;万涛还没从鼻子骨折的恐惧中清醒,直到顾君酌问了第二遍才听清他在说什么。
&esp;&esp;登时冷笑一声,不顾头皮的疼痛,嘲讽道,“周文斌?不认识,这是哪家的野狗?”
&esp;&esp;周文斌是野狗,那顾君酌算什么?
&esp;&esp;卫景星还想动手,被拦住了。
&esp;&esp;松开手里的头发,顾君酌坐到一旁的沙发上,“你见过周文斌。”
&esp;&esp;万涛捂着头发站起来,神情冒犯地上下扫视顾君酌,“哦,”他做了个夸张的表情,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那个大闹同舟、把你打进医院的畜牲。怎么了,怪哥哥我在你住院期间没去看你?”
&esp;&esp;他奇异地“嘿嘿”笑了两声,从满地的垃圾中扒拉出来一罐没打开的啤酒。
&esp;&esp;“是你让他去找我的。”
&esp;&esp;“什么?”仰着头晃晃啤酒罐,确定一滴不剩之后,随手一扔,空罐子在地上咕噜噜地滚动,“我为什么要让他去找你。”
&esp;&esp;万涛咧嘴一笑,“他是你什么人呐,你跟他有关系吗?”
&esp;&esp;顾君酌觉得没什么意思,他今天来找万涛无非是想问他怎么认识的周文斌,看他颓废的样子,没那个脑子设立什么复杂的东西,大概率是偶然碰上的。
&esp;&esp;想起周文斌的脸,不得不说,只要认识顾君酌的,都会心里犯嘀咕。
&esp;&esp;实在是太像了。
&esp;&esp;他站起身,万涛以为要挨揍,下意识地抬手格挡。
&esp;&esp;顾君酌轻笑一声,“劝你少喝点酒,说不定还能撑到万成一的开庭日。别哪天醒了,亲爹已经进去了,连最后一程都没送上。”
&esp;&esp;“艹!”万涛瞬间被激怒,他最怕的就是听到万成一被判刑,现在连家也不好回,谁的电话都不接,窝在自己的房子里麻痹自己。
&esp;&esp;骤然被顾君酌捅破,惊怒背后隐藏着铺天盖日的恐慌。
&esp;&esp;“不过不用急,很快就轮到你。”顾君酌说,“你们两父子很快就能再见。”
&esp;&esp;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万涛的脑子已经不太清醒,哆哆嗦嗦地道,“什么意思?”
&esp;&esp;不想再搭理他,今天算他白来一趟,顾君酌满心嫌恶,带着卫景星离开。
&esp;&esp;万涛颓然坐在沙发上,重新打开一瓶啤酒麻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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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车门关上,顾君酌坐在座椅上一只手遮住眼睛。
&esp;&esp;卫景星跟着坐上副驾驶,转着身子打量车内的情况,视线经过某个点的时候,顿了一下。
&esp;&esp;接着转向驾驶位,轻轻拉下顾君酌的手臂,“我来开?”
&esp;&esp;顾君酌摇摇头,“没事。”
&esp;&esp;周文斌已经影响不了他,从没拥有过的,也无从讨论失去,父爱这种东西,之前没有,以后也不必有。
&esp;&esp;卫景星突然扑上来抱住他。
&esp;&esp;顾君酌吓了一跳,“好嘛?”
&esp;&esp;后背被拍了拍,卫景星趴在他身上道,“安慰安慰你。”
&esp;&esp;卫景星今天同样戴了一枚绿色的耳钉,顾君酌好笑地推推他,“起来,有什么好安慰的,他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esp;&esp;怀里的人抬起头,下巴还贴着他的身体,“真的?”说话的气候带动他的胸腔一起震动。
&esp;&esp;“嗯。”顾君酌拖长调子应和。
&esp;&esp;揪着他的脖子离开自己的怀抱,“走吧,去找秦羽。”
&esp;&esp;“君酌哥。”卫景星突然指着自己的眼睛,一脸紧张兮兮,“好像有东西掉我眼睛里了,好痛!”
&esp;&esp;“东西,什么东西?”顾君酌把人扯到眼前,“睁开眼,我看看。”
&esp;&esp;卫景星挤着眼睛,不停地眨巴,“睁不开。”
&esp;&esp;他一直喊痛,喊得顾君酌也开始着急。
&esp;&esp;“睁开一点点,睁开一条缝,你一直挤着,我什么也看不到。”
&esp;&esp;他整个人都快趴到卫景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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