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般”,闻时明这回的笑容看上去真实许多,“他是你的新固炮?听说你们好像还住一起。长钦,我记得你说过,认真的狗皮膏药最难甩,可你这回看起来,却是认真的。”
&esp;&esp;敬长钦神色冰冷,他上次让赵天冠别招惹边崇韦,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想把注意打在边崇韦身上,想以边崇韦为软肋来牵制他做事,他想了想,便道:“你的消息途径倒不少,你觉得我会认真么?不论你们怎么想,都与我无关。”
&esp;&esp;闻时明道:“能住一起,想必不会是玩玩这么简单,还是说,你们不只是炮友关系,而是包养关系?长期鸭子?”
&esp;&esp;敬长钦眯了眯眼:“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怎么,你对他很感兴趣?”
&esp;&esp;“如果他愿意做下面的,我可以考虑考虑”,闻时明微笑着点了点头,“我看他好像在这段感情中很认真,你不怕狗皮膏药甩不掉?你给的数应该很到位吧。”
&esp;&esp;敬长钦毫无感情地道:“他是我的下属,能不能甩掉我自有一套办法,补偿方面我当然不会亏待,你问这么多,是想拿他……”
&esp;&esp;咔哒。
&esp;&esp;一道开门声忽然响起。
&esp;&esp;餐桌边上的一面墙壁,原来有扇能打开的暗门,里面是间隐秘的内室。
&esp;&esp;内室中,走出一个人来,那人眉头死死拧在一起,眼神凶狠,脸上表情宛若修罗再世,浑身气场强得可怕,彷佛下一秒就能将整个包厢轰炸粉碎,可他那双充血似的通红双目,又透出几分隐痛与可怜。
&esp;&esp;敬长钦睁圆了眼睛,脑子空白一片,当即慌了心神,吓得连忙按桌起身。
&esp;&esp;桌边茶杯被他手掌碰到,杯身一歪,滚烫的茶水立马烧红他的手背,白净皮肤上多了一片刺眼猩红。
&esp;&esp;他看见边崇韦受伤至极的痛苦表情,心脏狠狠一抽,想说的话尽数卡在喉咙,发不出声来,他目光一转,刺向面前一脸玩味的闻时明,猛然意识到这是又被下套了。
&esp;&esp;他又抬眸望向边崇韦,眼见边崇韦满脸憎恶地朝他走来,他的呼吸便不受控制,不知边崇韦将会爆发出何等怒意。
&esp;&esp;可边崇韦只是怨愤地盯着他,然后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带出包厢,一路沉默地慢慢往前走,走进了尽头的厕所里。
&esp;&esp;边崇韦打开水龙头,将他被烫伤的手背放到水龙头下,让凉水降低皮肤温度减轻疼痛,他被水流冲得条件反射瑟缩了一下。
&esp;&esp;边崇韦便把水龙头关小了一点,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很疼吗,回去要上点药。”
&esp;&esp;敬长钦忽地红了眼睛,转过脸去,咬紧牙关,心跳颠倒混乱地停一拍跳两拍。
&esp;&esp;那手背上的烫意被凉水冲洗得差不多了,然后水流也停了,水龙头被转回原来的方向,握着他手腕的人也松开了手。
&esp;&esp;他做了一次深呼吸,转回头来,一提眼镜,定定地看着边崇韦,正想说些什么。
&esp;&esp;可边崇韦却打开了哗哗响的水龙头,自顾自洗手,垂头低声道:“敬总,你真挺狠的,你把我当什么了。”
&esp;&esp;敬长钦略显著急地开口:“我……”
&esp;&esp;“算了。”边崇韦感觉胸膛像被刀割了个大口子,前后都呼呼通着风,吹得身体空落落的,他红着眼睛看了眼敬长钦,“你记得上点药啊,我先回去了。”
&esp;&esp;他此刻的心,被爱恨交织的细线紧紧缠绕,勒出血痕,鲜血像拧紧湿衣服的水滴一样,一点一滴地落下。那一瞬间是真他妈恨啊,可是更恨自己看见敬长钦受伤还是会心疼,这让他觉得自己真是贱到家了,一味热脸贴冷屁股,完了还要在背后被人议论有没有被上的资格。
&esp;&esp;牵手、拥抱、接吻。
&esp;&esp;包养、鸭子、补偿。
&esp;&esp;这就是全心全意的感情,换来的明确答案。他这惊天大傻逼,他后来竟给忘了,别人敬长钦以前那是有过炮友的,别人无所谓这些亲密接触,因为别人都他妈不知道经历多少回了,人不在乎!以为谁都像自己是个童子鸡是个没开荤的雏?!
&esp;&esp;什么能感觉到敬长钦喜欢自己、有把握敬长钦会喜欢自己、努力追上敬长钦、害怕敬长钦困扰……我操,太搞笑了,所有担忧在别人那就是一个有点意思的鸭,真太逗了,这自作多情搞得,光是想想都好笑,他一股气涌上来真想呵呵地笑。
&esp;&esp;他大步走出厕所。
&esp;&esp;可敬长钦却猛地拉住了他,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