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陈玦：“嗯。”

&esp;&esp;出门前，陈玦问他多久放假。

&esp;&esp;顾思意说：“上完下周最后一节课就放了，你呢？”

&esp;&esp;“我还早。”陈玦的假期就在圣诞那一周，只有六天。

&esp;&esp;陈玦去车库开车，顾思意出来送他：“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是见客户吗？”

&esp;&esp;“是，下午或者晚上回来吧。”陈玦盯着他在凑过来的脸，微微脑袋后仰，看起来像是要问什么，又止住了话头。

&esp;&esp;顾思意主动出声：“你有话要问我吧？”

&esp;&esp;陈玦错开眼神：“回来再说吧，我赶时间。”

&esp;&esp;顾思意笑眯眯的：“还是现在说吧？两三分钟就能说清楚了。”他倒是想看看陈玦要说什么，背着他悄悄看他账号里的视频，怎么样好看吗？有反应吗？

&esp;&esp;陈玦睫毛撩起来，说了句：“昨晚打电话，你当时在跟谁接吻？”

&esp;&esp;顾思意：“……”

&esp;&esp;顾思意心说自己不是昨晚解释过吗，他是不信？怎么又问啊。

&esp;&esp;顾思意：“哎，想不起来了，有点头疼……哎！我再想想，应该不会吧，你是不是记错了？”

&esp;&esp;陈玦面无表情的：“我警告过你barry不行的。”

&esp;&esp;顾思意弯腰，胳膊撑着他的车窗框：“你怎么知道人家行不行？白男应该都挺行的？你别故意背后编排人啊，他哪里惹你了。”

&esp;&esp;陈玦没理他的玩笑话，启唇道：“你要是在这边卷入政治麻烦我还得到处找人给你擦屁股，别犯蠢了。”

&esp;&esp;顾思意摇摇头：“好吧我想起来了，不是他，我不怎么喜欢白人，不会和白男谈恋爱的。所以我应该没有和他接吻吧？”

&esp;&esp;陈玦眉心轻轻一拧：“应该？”

&esp;&esp;顾思意趴得胳膊有点酸了，点了下头：“他虽然示好，但也没明说，我只是现在还不喜欢，但可能会改变主意？”

&esp;&esp;“他明说了你就会上钩？”陈玦其实知道已经不该问了，顾思意好像在故意激他。应该说不是好像，就是。

&esp;&esp;顾思意低头将下巴搁在车窗上，歪着脑袋注视陈玦，道：“虽然我不喜欢老外。但如果他是认真的，也可以试试吧？我又没有谈过恋爱，不试试怎么知道喜不喜欢呢？第一次吃榴莲之前，我都不知道我会喜欢闻起来这么臭的水果呢。”

&esp;&esp;闻言，陈玦把他的脑袋推了出去，戴上墨镜冷声道：“站远点，我去公司了。”

&esp;&esp;顾思意主动退远了，跟他挥了挥手，就去和邻居打招呼说早上好了。

&esp;&esp;过了二十来分钟，估摸着陈玦到cbd了，顾思意给他发了条短信。

&esp;&esp;陈玦在电梯里，先扫了一遍邮箱后再打开的微信，看见顾思意两分钟前发的消息：

&esp;&esp;“又生气了啊？”

&esp;&esp;没等陈玦反应，电梯到了。

&esp;&esp;新消息跳出：

&esp;&esp;“对不起，我没想惹你生气的，其实比起榴莲，我更喜欢你这种水果。”

&esp;&esp;紧跟着，陈玦走出电梯，看见顾思意转发了一个小程序给他：

&esp;&esp;【我的测试结果是9999％可能性是gay，你快点也来测测吧~！】

&esp;&esp;顾思意说：“感觉你现在正需要这个，不用谢我哦。”

&esp;&esp;陈玦：？

&esp;&esp;第25章

&esp;&esp;陈玦没回顾思意。

&esp;&esp;听证会结束, 已经快正午了，客户脸色发白，几步追上他：“陈律师, 你觉得对方证人刚才在撒谎？”

&esp;&esp;助理一边跟着他出电梯，一边提醒他下午还有三场会、两个判决复核, 还有法援中心催的反馈报告。陈玦快速说：“把笔录文件调给我。”

&esp;&esp;陈玦非常忙, 吃饭的时候再看眼手机, 顾思意没有新消息来，仍然是早上那个令人无语的链接。

&esp;&esp;饭吃到一半, 助理便过来道：“陈律，gordon让你回律所一趟，老布朗来了。”

&esp;&esp;陈玦目光扫过去：“哪个布朗？”

&esp;&esp;助理声音更低：“我们之前做的亚伦案子的法援，马克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