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一年四季都这样。”陈玦问他冷吗,摸了摸他的手心,但并不是很冷,不过陈玦也没松手丢开,就牵着,速度变为了散步。
&esp;&esp;“我毕业后会想回国,”顾思意挨着他,“如果你一直在伦敦当律师的话,我就先不走。我就考虑把妈妈接过来。”
&esp;&esp;“想回国陪你妈?”
&esp;&esp;顾思意点头:“她一个人。”
&esp;&esp;陈玦:“那等你毕业再说吧,我想过回去。”不过他也刚毕业没多久,当律师就好像玩游戏时系统给他发了一张身份牌一样,去哪儿陈玦是无所谓的。
&esp;&esp;顾思意闻言也不再小心试探:“那最好了,而且根据我半年多的观察,伦敦挺有意思的,美术馆、图书馆都好,但街头太冷了,晚上还老下雨,人也冷,走到哪儿都要排队,超市一关门什么都没得吃。早期发达国家通病,曾仕强说过了,我认为日不落帝国也要日落了,综上所述,我们回国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