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顾思意:“什么意思啊?”
&esp;&esp;陈玦眸色深沉,声音压得很低:“撞向副驾,看起来像是冲着你,但也有可能是障眼法。换句话说——只要撞上来,不管谁死谁伤,都算达到目的。”
&esp;&esp;“……也就是说,”顾思意喃喃,“他们不是单纯要害我,而是要把我们俩一起收拾了?”
&esp;&esp;陈玦没有回答,只是很轻地敛了下眸,默认了这个推测。
&esp;&esp;空气安静了几秒,顾思意深思半晌道:“我根本没得罪过谁,最多最多就是——在辩论社得罪过几个英国佬,不是吧……大家合法吵架而已,我承认我有时候说话很不客气,有点歧视人,但不至于跨国杀人吧?”
&esp;&esp;陈玦:“普通怨气,不会上升到这个程度。只有利益或巨大隐患,才会让人冒险动手。”
&esp;&esp;“思意,”陈玦忽然喊他,顾思意抬头,听见陈玦一字一句地说,“这不是你的错,无论是谁动的手,盯上的也不可能是你。是我把你卷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