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打开来发现是夏闻语。
&esp;&esp;小奶狗出事了?年轻的小蒲同志很是害怕,接起电话一听,对面还挺生龙活虎:“喂,小蒲,你还好吗?”
&esp;&esp;“呃,还行吧。”蒲与荷现在心情有点复杂。
&esp;&esp;夏闻语又压低了声音对她说:“那人被关在房间里,手机也被没收了。”
&esp;&esp;“那你呢?”
&esp;&esp;“我守在他房门口,老板说有情况随时向她汇报。”夏闻语说着,话锋一转,问她,“你脖子疼不疼?”
&esp;&esp;“不疼。”蒲与荷有点搞不懂这人的脾气,要说平常相处吧,性格也挺好,但真要到关键时刻,说不定会当头给你一棍。
&esp;&esp;不过现在纠结这些也没用。
&esp;&esp;“商先生情绪稳定吗?你有没有安抚一下他?”蒲与荷旁敲侧击着,夏闻语答道:“除了我,还有别人在,谁都不能进这个房间。”
&esp;&esp;“哦。”蒲与荷思考了会儿,商佑单独一个人的话,做出过激反应的可能性不大,毕竟他肚子里还有个崽儿,而他又十分期待这个孩子的降生。
&esp;&esp;怕就怕渣a后面又持续性刺激他。
&esp;&esp;“老板哪儿去了?”她问。
&esp;&esp;“在白月光房里,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懂吧?”夏闻语低低地笑了两声,仿佛这仅仅是一个供人消遣的八卦,要说给她这个“好朋友”听一听。
&esp;&esp;蒲与荷有一瞬间觉得他有点残忍。那些天真浮于表面,拨开那层表皮,露出来的血肉却是发黑的。
&esp;&esp;蒲与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可能是受了惊,受了气,所以变得偏激了起来。她跟夏闻语没有聊几句,就挂断了电话,再然后,她就发现自己躺进了商佑的黑名单。
&esp;&esp;显然是某人干的。
&esp;&esp;“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esp;&esp;蒲与荷睡意全无,躺在床上等着天亮。
&esp;&esp;现在是凌晨三点半,正是夜色最深的时候。她的思绪在这静谧的夜里不断下沉,找不见出路。
&esp;&esp;苦闷,实在是苦闷。
&esp;&esp;蒲与荷又一次打开了软件,找起了自己心仪的房子。
&esp;&esp;但想象中的风雨并没有来临。
&esp;&esp;蒲与荷在家窝了三天,等着崔衡找上门,结果对面一点消息都没有。直到她某个晚上边吃饭边看电视,才知道原来是崔衡那个白月光要办艺术展,她吃饭那会儿,艺术展刚刚闭幕。青年在荧幕前着重感谢了他的好友崔某,还说若是没有她的鼎力相助,这个艺术展不会那么顺利。
&esp;&esp;蒲与荷捧着饭碗,顿时没了胃口。
&esp;&esp;原来渣a这几天都在忙这件事,怪不得没空来跟她算账。
&esp;&esp;电视里,主持人打趣儿似的问青年:“关系真那么好?”
&esp;&esp;“对,她家里还挂着我的画。”
&esp;&esp;哦,走廊里的那一排。
&esp;&esp;蒲与荷戳了戳碗里的剩饭。
&esp;&esp;“花园里的维纳斯雕像也是我送她的生日礼物。”
&esp;&esp;蒲与荷想起她看见的那座雕像。她撑着脑袋,关掉了电视,然后一口一口把米饭全都嚼烂,咽了进去。她突然间醒悟过来,那些油画下边标着的她看不懂的英文和数字,其实是青年的英文名和他完成这副画作的日期。
&esp;&esp;蒲与荷难免不适。
&esp;&esp;商佑以前都不知道,他住的地方,全是他的alpha与另一个人的痕迹。现在,他会不会知道了呢?要是知道了,恐怕会伤心欲绝吧?
&esp;&esp;蒲与荷又看了眼手机,她被拉黑三天了。
&esp;&esp;“啧,玩游戏不能太当真啊,连我都伤心起来了。”她拍了拍自己,起身去洗碗。忙里忙外一通收拾,然后打开冰箱,来点可乐。
&esp;&esp;看见了商佑送她的泡芙。
&esp;&esp;那天她
&esp;&esp;没有吃完,想留着给秦舍意尝尝的,好让对方顺利加入自己的阵营。
&esp;&esp;蒲与荷拿了一块,小心咬了一口,奶油全融进了面包里,不知道能不能吃。她顿了顿,突然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esp;&esp;“妈的,直接be吧。”
&esp;&esp;蒲与荷下定决心,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