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头,就回去了。
&esp;&esp;秦舍意没有停留,很快就转身离开,蒲与荷隔着一条门缝,望着他挺拔的背影,惆怅难言。她关上门,再看看熟睡的云阳郡主,心情更是沉重,抱了床被子,打了个地铺,就睡了。
&esp;&esp;第二天,她早早起了床,洗漱完毕,准备去叫云阳郡主。
&esp;&esp;不幸总是发生在她多管闲事的时候。
&esp;&esp;云阳郡主要她梳妆。
&esp;&esp;“啊?”蒲与荷犯了难,“我不会。”
&esp;&esp;云阳郡主瞪了她一眼,蒲与荷又连连点头:“会会会。”
&esp;&esp;不会也得会。这大小姐五指不沾阳春水,说不定梳子都不会用。
&esp;&esp;蒲与荷腹诽着,抓起一把木梳,干净利落地给人扎了个,高马尾。
&esp;&esp;云阳郡主满脸错愕:“你在做什么?”
&esp;&esp;蒲与荷:“……”
&esp;&esp;我怎么知道,我只会扎马尾啊。
&esp;&esp;她嘀咕着:“不喜欢呀?那我重新给你扎。”
&esp;&esp;蒲与荷使出浑身解数,给她编了两条麻花辫。
&esp;&esp;云阳郡主脸色更是难看,蒲与荷却沾沾自喜:“你看这辫子,多对称啊,我手艺好吧?”
&esp;&esp;云阳郡主气得头疼,但看了眼蒲与荷,对方居然还一脸高兴,正美滋滋地端详着她的杰作。
&esp;&esp;突然也没那么生气了。
&esp;&esp;云阳郡主想着,她和一个傻子置什么气,到头来是能改变结局还是能落个好处?
&esp;&esp;思及至此,她便起了身:“走吧。”
&esp;&esp;“我爹做了早饭,我带你去。”蒲与荷一觉睡醒,又恢复了几分力气,领着人去了吃饭的地儿。
&esp;&esp;秦舍意早摆好了碗筷,坐着等她们。蒲与荷笑着:“我来啦。”
&esp;&esp;秦舍意向云阳郡主行礼,对方倒是难得客气:“叨扰了,秦院使。”
&esp;&esp;蒲与荷拿筷子的手一顿,看了看某人,云阳郡主大大方方坐在她旁边,也不说话。蒲与荷却像心有灵犀似的,给她夹了块馅饼:“给,吃这个。”
&esp;&esp;云阳郡主淡淡说道:“太大了。”
&esp;&esp;蒲与荷:“??”
&esp;&esp;她想了想,又用筷子把那馅饼一分为二:“这样就好啦。”
&esp;&esp;“还是太大了。”
&esp;&esp;蒲与荷:“……”
&esp;&esp;咋了,你是小说里写的那樱桃小口,还张不开了?你别是颞颌关节紊乱吧?
&esp;&esp;蒲与荷眨眨眼:“你是不是没胃口?怪我,一大早给你吃这么油腻的东西。”
&esp;&esp;她把那馅饼夹到自己碗里,将一碗米粥推到云阳郡主面前:“我知道怀孕很辛苦,但为了宝宝,你多少吃点。我师,师父一大早熬出来的,很香的。”
&esp;&esp;秦舍意一愣,云阳郡主更是有几分愠怒,拿起筷子,重新把蒲与荷碗里那块馅饼夹了回来。对方埋头吃饭,根本不理她。
&esp;&esp;云阳郡主很是不满,叫了一声:“烫。”
&esp;&esp;蒲与荷抬头,见她那满脸的不悦,凑过来吹了吹那馅饼:“行了,吃吧。”
&esp;&esp;云阳郡主:“……都是你的口水。”
&esp;&esp;蒲与荷也有点恼了,呛声道:“亲都亲了,你还介意这个?”
&esp;&esp;云阳郡主一怔,立马摔了筷子,满脸通红地跑了出去。
&esp;&esp;蒲与荷:“?”
&esp;&esp;怎么回事啊?这大小姐太难伺候了吧?
&esp;&esp;“小蒲,去和云阳郡主认个错。”秦舍意也知这孩子是受了委屈,但眼下情况特殊,不好与那位郡主撕破脸。
&esp;&esp;蒲与荷咂咂嘴,道:“我出了这门,以后说不定就不能回来了。”
&esp;&esp;秦舍意心疼不已,但还是催促着:“去吧,以后——”
&esp;&esp;话音未落,云阳郡主居然又自己回来了。
&esp;&esp;屋内的两个人都傻了眼。
&esp;&esp;云阳郡主又羞又恼:“是你轻薄我在先,这笔账我不讨回来,我跟你姓!”
&esp;&esp;她重新坐了下来,拿了双新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