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呢？也许我们因为糊涂，也没想到凶手会在我们店里投虫子难道是我们用的井水有问题？”

&esp;&esp;柳神：“我的意思是，你们对她看走眼，但她对你们应该不会，我对老板你的建议是——要么站在原地，要么走出来。”

&esp;&esp;“我来了这，不是在审案子，给你一个交代，而是替我的局长大人看牢你，如果条件符合，我的能力足够，可能还需要抓捕你。”

&esp;&esp;“但你如果非要理由，我也不是不能替局长大人解释一二。”

&esp;&esp;她把手机屏幕切掉，手指贴着桌子，语气跟神情跟刚刚没什么差异，但说的内容不一样了。

&esp;&esp;“第一，警局事变之时，她安排人调查全镇，声势浩大，还提及了寄生虫，人尽皆知，而寄生虫是需要一定条件来培养跟藏匿的，它又听不懂人话，成虫只会在低温条件下陷入行动障碍，不会具备足够的攻击性，这是大部分虫类的天性，所以凶手藏匿它们的地方需要具备四个条件：低温，充沛的血肉供养、掩盖它们繁育产卵时产生浓烈腥气的环境，目前，整个小镇符合这个条件一共五家，基本都是餐饮行业。”

&esp;&esp;店老板那边凝顿了一会，压抑声音说：“就因为做餐饮就符合条件？就认为我们有嫌疑？这未免太儿戏了，而且我家店并不符合条件，没有什么低温”

&esp;&esp;柳神：“你们家的鱼都是冷冻的吧。”

&esp;&esp;店老板一静，瘸子女也愣了愣。

&esp;&esp;柳神单手撑着下巴，轻飘飘说：“我的局长大人在你们店里差点吃白食之前，刚杀的鱼落在她腿上，特别冰凉，那时候她就知道那不是现杀的鲜鱼，而是冷冻鱼解冻后的死鱼，而基于小镇落后的交通条件跟地域物理距离，生意这么好的店铺一天消耗掉的鱼肉量很大，你家这里肯定拥有一个不小的冷冻库。”

&esp;&esp;“对吗？”

&esp;&esp;店老板不吭声了，瘸子女看看小门，又看看柳神，有点茫然，但表情确实证实：柳神说的是对的。

&esp;&esp;过一会，店老板才说：“五家店，凭什么确定是我们这一家？”

&esp;&esp;柳神：“虫子蜕壳时产生的大量生物排泄废料需要清洗。”

&esp;&esp;“局长大人她故意闹大动静，让你以为全镇排查下，迟早要查到你这，自然要抓紧时间处理完这些痕迹，所以其实警局已经查过全镇水表，每家每户的用水量都有记录——你们家，在这几个小时内有超过平时十倍的用水量。”

&esp;&esp;“是你在忙着做家务吗？”

&esp;&esp;店老板：“”

&esp;&esp;他索性不否认了，慢悠悠说：“最近生意好，杀的鱼太多，多清洗一下有什么不对吗？”

&esp;&esp;“这也算罪？”

&esp;&esp;反正痕迹已经清理，寄生虫也未曾留存在下面的地下室，他没什么好怕的。

&esp;&esp;警局身份在手的好处摆在那，坏处也很明显——不能随便给人定罪，得有理有据吧。

&esp;&esp;“如果没有绝对的证据，只靠着分析跟什么逻辑，实在很可笑，显得你们一点都不像警察。”

&esp;&esp;店老板这话意有所指。

&esp;&esp;柳神也不着急，“所以你以为你的凶手身份暴露，是我来到这的时候，才被知晓的吗？”

&esp;&esp;“林燕之所以找到下水道去查污染源头跟记者一家的案子，就是在你的店里被你提点的吧，你骗她去了那边查探，当时她体内已经有寄生虫，死后，你拿走了她的包。”

&esp;&esp;店老板冷笑：“所以你们是在我这里找到了她的包？”

&esp;&esp;柳神：“不，是在她的尸体上，找到了你的痕迹。”

&esp;&esp;什么！

&esp;&esp;店老板彻底安静了。

&esp;&esp;柳神：“我的意思是，后面下水道里的林燕不是她本人，是你，那她本人去了哪？所有被你替代的死者，尸体去了哪？”

&esp;&esp;“有些立碑人有易容替换的本事，但不可能让尸体凭空消失，当然，你连寄生虫的痕迹都清理干净了，自然不会把她的尸体留在自己住所让警方查到。”

&esp;&esp;“在我来之前，在你被我跟局长的行动引走之后，因为水量的异常，这里就已经被盯上了。”

&esp;&esp;“你杀了医药那边的十三人之一后，替换了其中一人，尸体自然得处理，盯梢的人用望远镜看到了你的行为——尸体，被你藏在农田沟渠管道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