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直接被蒋文明一脚给踢飞出去。

&esp;&esp;身体还未落下，蒋文明就追了过去。

&esp;&esp;一柄柄炼气长剑出现在他身体周围。

&esp;&esp;“剑雨！”

&esp;&esp;蒋文明的手指下压，无数炼气长剑纷纷落下。

&esp;&esp;如同雨点一般砸在源的身上。

&esp;&esp;虽然这些炼气长剑单个的威力并不算大，但是连绵不绝。

&esp;&esp;源的身体被这些炼气长剑击打的不断下坠，直至深入地底。

&esp;&esp;“万剑归宗——疾风式！”

&esp;&esp;蒋文明站在半空，伸手朝着下方虚握。

&esp;&esp;“咻咻咻……”

&esp;&esp;一阵急促的破空声响起，无数飞剑开始快速穿梭。

&esp;&esp;源身上的万道帝铠被这些飞剑打的明灭不定。

&esp;&esp;就连上面的大道都有不少被剑气磨灭。

&esp;&esp;“这不可能，你的剑气怎么可能这么厉害！”

&esp;&esp;源的脸上露出震惊之色。

&esp;&esp;万道帝铠可是他压箱底的宝物，就连至高境强者的攻击都能抵挡。

&esp;&esp;怎么可能挡不住蒋文明的剑气？

&esp;&esp;蒋文明没有解释，站在虚空如同一尊魔神一般。

&esp;&esp;面容上无喜无悲，眼神也没有了之前的暴虐之色。

&esp;&esp;反而异常冷静。

&esp;&esp;不！

&esp;&esp;应该用淡漠才对！

&esp;&esp;这个眼神，就跟源之前看蒋文明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esp;&esp;那是一种对其他生命的轻蔑，如同看向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esp;&esp;一旁的林羽看到这一幕之后，只觉得浑身发冷。

&esp;&esp;蒋文明彻底入魔了！

&esp;&esp;这种感觉太熟悉了，让他想起了当初的‘天’。

&esp;&esp;只不过当初的‘天’是将所有生灵视作蝼蚁，所以才会有这种淡漠的眼神。

&esp;&esp;而蒋文明是因为心死，主动封闭了自己所有感情。

&esp;&esp;哀大莫过于心死，就是如此。

&esp;&esp;这世间已经没有能让他留恋的了。

&esp;&esp;现在还有仇恨支撑着他，一旦源被他杀死之后，蒋文明将失去执念。

&esp;&esp;那时的他才是最恐怖的。

&esp;&esp;一个无牵无挂的至高境强者，所带来的威慑无疑是非常恐怖的。

&esp;&esp;“小歌他们难道真的做错了吗？”

&esp;&esp;就连一直坚信林歌的林羽，此时也对他们的计划产生了动摇。

&esp;&esp;事情到了这一步，该如何收场？

&esp;&esp;若蒋文明还处于狂暴状态，林羽或许没这么担心。

&esp;&esp;但现在的蒋文明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暴虐之色，反而异常冷静。

&esp;&esp;这就说明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esp;&esp;也知道自己将要变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