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他只能在治疗室的床上挣扎、惨叫。
&esp;&esp;鲜血从它身后的疮口处流出来的越来越多,整张床单几乎被染红。
&esp;&esp;“嗬,嗬。”
&esp;&esp;安良已经叫不出来,他想逃离面前的女人,他知道这个房间里不止他一个人,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受罪呢?!
&esp;&esp;咣当!
&esp;&esp;他终于奋力从治疗室的床上跌了下来,跌落的剧痛缓解了腰后的疼痛,他感觉力气恢复了一些。
&esp;&esp;“救救我,救救我”
&esp;&esp;安良拼命往凌陆离和路渊所在的角落爬来,他身后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esp;&esp;凌陆离一直在角落看着一切发生,他能从安良的话中察觉到女人就是他惨死的妻子。
&esp;&esp;不,不能算是妻子,只能算是他买回来的女人,他们的夫妻关系不受到法律的认可。
&esp;&esp;安良是一个罪孽深重的人,无知让他做下不可饶恕的罪孽。
&esp;&esp;凌陆离觉得他死不足惜,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这样活活疼死都算是便宜他了。
&esp;&esp;他也能察觉到安良往这边怕的目的,安良虽然嘴上说着救他,但他的双眼中却并没有求救的意思,反而有拉垫背的快意。
&esp;&esp;凌陆离不想跟安良一起死,但他被路渊死死抱在怀里,根本无法挪动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