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白天他担心自己会失控忍不住跑出来找柏洲,被家里人发现他不正常的心思,把自己绑在房间里,一步也不迈出。
&esp;&esp;晚上被那种潜在的未知和他发了疯的占有欲折磨,就连绳索也困不住他的躁动和暴戾。
&esp;&esp;让他几乎像是一个在阴暗的角落里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在寂静无人的夜里,站在弟弟和弟夫的房间前。
&esp;&esp;一站就是一夜。
&esp;&esp;几乎是病态的根据房间内的响动来判断他们有没有做更进一步的事情。
&esp;&esp;万幸,两人没有真的做什么,不然柏廷寒都不确定以他当时的状态来说,如果听见了什么的话,会不会选择破门而入。
&esp;&esp;柏廷寒告诉自己这不过是易感期被生理支配的本能而已,算不得什么,等到易感期结束,他就又可以做回那个成熟可靠的兄长。
&esp;&esp;却没想到易感期结束后的第一天,就听到了柏洲不是亲生的这一消息。
&esp;&esp;易感期带来的残存着的情绪几乎是瞬间便找到了倾泻口,汹涌着朝着少年的方向奔涌而去。
&esp;&esp;吓得他可怜的弟弟,水润的眸子在眼中打转,浑身都竖起了防备,连夜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