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苏乐扬手指动了两下,想说不是,可是对上谢沉专注的双眸,还是嗫嚅地承认了:“……嗯。”
&esp;&esp;大蛇的打扮让谢沉看起来就像是一位至高无上的大祭司,不染凡尘,纯白无暇。让苏乐扬看着总想剥掉他的外袍,让他流露出沉溺在欲望中的神采。让他亲手拉下居于神坛的这个人……
&esp;&esp;谢沉眯了眯眼,仿佛透过苏乐扬的身躯看到了他最深层的想法。坏坏的抓起了苏乐扬的手,带着他的手来到了自己的衣襟前。手指慢慢地滑上去,挑着他的手指勾在了长袍的盘扣上。
&esp;&esp;只要轻轻一挑,就能解下大祭司的长袍,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衬,还有他精壮的躯体。
&esp;&esp;苏乐扬呼吸急促了起来,被勾着的手指已经滚烫发热得厉害,连带着耳廓和脸颊都潮红了一片。
&esp;&esp;苏乐扬的心也在颤动着,理智和欲望在脑海中疯狂打架,一边叫嚣着解开谢沉的衣服,一边告诉自己隐忍和克制。
&esp;&esp;“你这么喜欢我这一身打扮,不想亲自月兑下来吗?”谢沉就像是一个恶魔,在不断地诱使着苏乐扬。
&esp;&esp;“谢沉……别逗我……”苏乐扬睫毛颤动,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可以这么地急色,想月兑谢沉衣服什么的,太过刺激他的大脑,总有种随时要休克的感觉。
&esp;&esp;“真的不月兑吗?”谢沉挠了挠苏乐扬的手心,用含笑戏谑的口吻道:“明天后这套衣服就该还回去了。”
&esp;&esp;以后或许还有月兑谢沉衣服的机会,可像大祭司一样,像大蛇化人的精怪般惑人的谢沉,可能仅存于今日。
&esp;&esp;错过了,也许就真的错过了。
&esp;&esp;苏乐扬咽了咽口水,好不容易绷紧的理智瞬间分崩离析。
&esp;&esp;随着苏乐扬解开谢沉的长袍,随着长袍落地,后面一切似乎都变得水到渠成。谢沉算计好似的,苏乐扬月兑了他的衣服,他就把人吃干抹净作为惩罚。
&esp;&esp;苏乐扬受不住过于激烈的冲击,抬手盖住了自己的眼帘。可能在某一刻的时候,他有过短短几秒的后悔,但没等他退让,大蛇的蛇尾已经卷上了他的身体,让他毫无退路,只有被蚕食殆尽的命运。
&esp;&esp;小小的房车里,那张双人床实在承受了太多。可是造价不菲的机械,还是顶住了一波一波风浪带来的冲撞。
&esp;&esp;屋内点了熏香,缭绕着独特的味道,在车厢内发酵,徘徊,最后渗入人体的汗液中,还有支支吾吾的呓语里。
&esp;&esp;中途有人敲响了房车的门,苏乐扬一惊,嘴里差点流泻出意味不明的声音,好在谢沉提前捂住了他的嘴巴。
&esp;&esp;苏乐扬睁着湿漉漉的大眼可怜兮兮地瞅着谢沉,谢沉弯着性感的眉眼,只是在嘴边竖起食指,无声地嘘了一声,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esp;&esp;苏乐扬瞬间被带走了心神,感觉自己可能要死了,根本无暇顾及车外的人是否已经走了。
&esp;&esp;来拿戏服并且想帮谢沉卸妆的化妆师看着漆黑没有一点灯光的房车,心说车内的人是不是已经睡了?
&esp;&esp;见没人应门,化妆师小姐只好拎着工具包选择离开。
&esp;&esp;而此时的沈波,在另一辆房车中睡得昏天暗地,根本没发现自己的两位老板在今夜完成了感情上的升华。
&esp;&esp;……
&esp;&esp;一夜过去,太阳照亮了整个山脉。
&esp;&esp;黑暗的洞穴都被光芒遍布,房车内的遮光帘也没能挡住这刺目的光辉。日光穿过遮光帘,丝丝缕缕地洒在床上的两个相拥的人身上。
&esp;&esp;谢沉是最先醒过来的。他看着还在熟睡的苏乐扬,抬手先放在了他的额头上。
&esp;&esp;谢沉和苏乐扬在一起后,就查了一些资料。和蛇交配不同,人类交配后承受的一方会格外的脆弱,像是会发烧之类的。
&esp;&esp;谢沉确定苏乐扬不像资料说的发起热来,稍微松了口气。
&esp;&esp;谢沉的体温偏低,冰冰凉凉的贴在皮肤上特别的舒服,苏乐扬下意识蹭了蹭他的手心。谢沉被他可爱到,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
&esp;&esp;苏乐扬被脸上的痒意弄醒,睁着惺忪的眼睛率先看到的就是谢沉的脸。
&esp;&esp;谢沉没有偷亲被抓包的窘迫,甚至还光明正大地啄了一下他的嘴唇:“醒了?”
&esp;&esp;苏乐扬点了点头,刚想坐起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