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周荷庭笑着抿一口红酒:“差不多。”
&esp;&esp;“这酒不错,你不想尝尝吗?”周荷庭摇晃着酒杯。
&esp;&esp;闻言,程泽也端起酒杯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82年拉菲?82年到底产了多少拉菲,葡萄都快绝种了吧,周荷庭,你会不会买到假货?”
&esp;&esp;周荷庭:“……”
&esp;&esp;“土鳖。”
&esp;&esp;名副其实的土鳖。
&esp;&esp;这一刻,周荷庭觉得自己真是脑子秀逗,他不禁怀疑自己的计划,他有必要对这样一个土鳖费尽心机吗。
&esp;&esp;他值得吗?这实在没有性价比。
&esp;&esp;程泽抬起酒杯,欲喝。
&esp;&esp;周荷庭手点膝盖,眸色沉沉。
&esp;&esp;透过透明杯壁,程泽看见周荷庭的眼神,不自觉打个冷颤。
&esp;&esp;酒液已经碰到嘴唇。
&esp;&esp;电光火石间,程泽突觉不对,从进来开始,周荷庭就一直劝自己喝酒,这酒里一定有鬼!
&esp;&esp;程泽手腕猛然翻转,哗啦一声,一杯红酒尽数泼到周荷庭脸上。
&esp;&esp;周荷庭没动,任由红色酒液顺着脸庞滴落。
&esp;&esp;“这酒有问题,对不对!”程泽大声质问。
&esp;&esp;周荷庭扯起嘴角,那笑容配着酒液,衬得他宛如吃人的厉鬼。
&esp;&esp;几乎是瞬间,程泽背后冒出冷汗,他明白了,这是一场鸿门宴!好在他聪明机智,识破了周荷庭的毒计。
&esp;&esp;周荷庭扯过桌上的白巾,随手擦了擦脸上的酒渍,他站起来,缓缓朝程泽逼近。
&esp;&esp;一米九二的身高足以将程泽笼罩。
&esp;&esp;“蠢货,这酒我也喝了。”
&esp;&esp;程泽一怔,对啊,一开始他就喝了,但心里仍存疑:“那你老让我喝酒干什么?肯定没安好心!”
&esp;&esp;“我只是想给你赔罪,让你尝尝好酒,你既然不领情就算了。”说着周荷庭把程泽面前的红酒和高脚杯拿走。
&esp;&esp;见状,程泽连忙拦他:“哎,等一下。”
&esp;&esp;周荷庭执意要拿:“程泽,你走吧。”
&esp;&esp;“那怎么行。”程泽夺过周荷庭手里的红酒和高脚杯,“说出去的话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esp;&esp;程泽再三打量周荷庭脸色,又问了一遍:“真的没问题?”
&esp;&esp;周荷庭气笑了:“随你喝不喝。”
&esp;&esp;程泽将信将疑,轻抿了一口,静静等待片刻,一切正常没有问题,他又喝了一大口,不愧是好酒,入口丝滑,让人一喝再喝。
&esp;&esp;“蠢材,这下你信了吧?”周荷庭的声音又近又远,上一秒似从天际传来,下一秒似在身边。
&esp;&esp;程泽思维发散,发散,直到一片空白,脚下像踩了棉花,软绵绵的。
&esp;&esp;“我要完了。”这是他最后一个念头。
&esp;&esp;周荷庭一把搂住快要摔掉的程泽,拍拍他的脸颊:“土鳖,酒量真差。”
&esp;&esp;金陵饭店上面电梯直达酒店,周荷庭搀扶程泽来到早早准备好的房间,将程泽扔到大床上。
&esp;&esp;程泽此刻听话极了,脸色酡红,乖顺倒在床上。
&esp;&esp;胜者为王。
&esp;&esp;虽然过程曲折但结果不坏,只是他高估了程泽,对付程泽实在不用高深计谋,简单激将就能将他拿下。
&esp;&esp;周荷庭微抬下巴,“土鳖,还有什么话说?”
&esp;&esp;程泽醺醺然,但还有一丝清明尚存:“卑,鄙,无,耻的杂种!”
&esp;&esp;竟然敢灌醉他。
&esp;&esp;大杂种·周荷庭不以为然,甚至笑着应道:“一会儿让你感受小杂种的厉害。”
&esp;&esp;好快的车。
&esp;&esp;程泽又气又羞,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esp;&esp;周荷庭俯身,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这味道他在盛礼身上闻过,心下顿生不满,遂起身去浴室放水,他要程泽干干净净。
&esp;&esp;哗啦哗啦的水声令程泽想到上次不愉快的经历,周荷庭的狠戾和野蛮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