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周在琛打了一通电话，开门见山：“苏白是你的人。”

&esp;&esp;他猜测的不一定是事实，直接问当事人最稳妥。

&esp;&esp;周在琛既不承认也不反驳，只道：“你打错电话了？”

&esp;&esp;“画展。”程泽低声道：“画展那天，你在跟苏白碰头，对不对？”

&esp;&esp;“苏白也在？”周在琛惊讶：“苏白是周荷庭的得力助手，他在没什么稀奇。”

&esp;&esp;程泽冷静道：“我并不想掺和你和周荷庭之间的商战，我只想知道，你赢得概率有多大。”

&esp;&esp;周在琛笑了一下，“你会告诉他吗？”

&esp;&esp;“不会。”程泽斩钉截铁道。

&esp;&esp;周在琛半晌没说话，似在衡量，程泽静静等待，好一会儿，周在琛才开口：“庆功宴给你留位置。”

&esp;&esp;程泽狂喜，周在琛会赢！

&esp;&esp;一瞬间，世界都明亮了。

&esp;&esp;接下来的好几天，程泽心情都相当不错，给所有人好脸色，周荷庭则不然，他一直在品味程泽的‘谢谢’。

&esp;&esp;谢谢，土鳖对他说谢谢？虽然说谢谢很正常，但那个场景，说什么也不该说谢谢吧。

&esp;&esp;“周总。”苏白叩门进来。

&esp;&esp;周荷庭回神，他竟然在工作时想程泽？意识到这一点，他忙正了脸色：“结果如何？”

&esp;&esp;苏白低下头：“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