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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盛少游花的那三千多万效用惊人。自表态要悔改后,盛少清的确安分了一阵。
&esp;&esp;不仅每天都会去盛放病床前待上一阵子,还时不时给盛少游发消息关心他的身体,叮嘱他不要因为工作辛苦就苛待自己。
&esp;&esp;那些言辞恳切的信息,盛少游很少回复,但每一条都会看。
&esp;&esp;面对异母弟弟迟来的关心,他不是不感动。可偶尔抽空,回复个“嗯”字,就已是他的上限。
&esp;&esp;他和盛少清不睦已久,突然演起兄友弟恭,一时很难适应,还莫名有些害羞。
&esp;&esp;但再怎么说,他们终究算是家人,能和解总归是件好事。
&esp;&esp;可盛少清却不这么想。他连发许多条酸得掉牙的示好,才能偶尔收到盛少游的一个“嗯”或者“好”字。愤恨之余,更是打心底里觉得,这个生来就是“天潢贵胄”的哥哥酷爱摆谱拿乔,从来没有平等地对待过他,总是瞧不起他。
&esp;&esp;几天下来,他自尊心严重受损,越发恨盛少游恨得牙痒痒。但考虑到“策略需求”,又无法发作,不得不忍下来。
&esp;&esp;就这么过了一周,盛少清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掐着盛少游的中午休息的空隙,给他的私人手机打去了一通电话。
&esp;&esp;午休时间,盛放生物董事长办公室内。
&esp;&esp;室内浮动着微弱却急促的呼吸声。声音断断续续,衣服布料被按在桌面的文件资料上,纸张与布不断地蹭着,发出暧昧的摩擦声。
&esp;&esp;办公室的主人被迫趴在办公桌上,腰塌着,双手被人用领带反捆住在身后,勒得很紧。
&esp;&esp;意识迷蒙之间,一股混着冷冽花香野蛮又霸道的信息素香味铺天盖地地压下来。
&esp;&esp;有学者说,对于人类来说,爱人间的交融不仅仅是为了欲念,更是一种语言,是一座桥梁,是从孤独通往亲密的所在,是建立彼此相属的熔炉。
&esp;&esp;盛少游读这段时,曾有过感慨。他与许多oga有过短暂的交往,却从未有一刻真正摆脱过孤独。
&esp;&esp;而现在,他一点都不觉得孤独了,只觉得热。
&esp;&esp;花咏自带的“熔炉”也太他妈的热了吧!
&esp;&esp;“混蛋”鬓角的黑发被汗水染得晶亮,双手撑着桌面。
&esp;&esp;从身后看,年轻俊逸的alpha肩宽腰窄,背部绷紧到极致。强烈的生物电流激得他浑身麻痹,复杂的感受从尾椎骨直冲天灵感,要他半张着嘴胡乱地骂:“够、够了!你他妈公泰迪上身,没完了是不是?”
&esp;&esp;身后兰花味的青年低低笑了一声,低头吻他后颈的腺体,牙尖轻轻地磕着,半真半假地抱怨道:“都怪盛先生太可爱了。”
&esp;&esp;还好意思怪他?
&esp;&esp;办公室有独立休息间,带床和淋浴室。但花咏视而不见,坚持要在办公桌前哄他脱裤子。
&esp;&esp;易感期的盛少游面对花咏也很难坚守底线,再回过神就已经是这副荒唐的情景。
&esp;&esp;手机骤然震动,清越的铃声响起的那刻,盛少游吓得蓦地一颤,花咏抱着他的手臂随即狠狠一收。
&esp;&esp;呼吸交缠在耳后,黏滞的鼻息让盛少游有片刻失神。
&esp;&esp;电话通着,却没人接。等到自动挂断后,盛少清又等了二十分钟,才耐着性子打了第二通。
&esp;&esp;这回,盛少游倒是很快接了。
&esp;&esp;“大哥。”盛少清说,“明天有空吗,一起吃个晚餐?”
&esp;&esp;电话那头,盛少游可能刚刚运动过,气息有些不稳,随口“嗯”了一句,问他:“有事吗?”
&esp;&esp;“没什么事。”盛少清语带笑意,“弟弟找哥哥聚餐,还要找个借口吗?”
&esp;&esp;盛少游:“那我让人定地方。”
&esp;&esp;“不用。我已经准备好了,稍晚把地址发给你。大哥你明天确定有空吧?一定要来哦。”
&esp;&esp;“知道了。”
&esp;&esp;挂下电话,盛少游握着手机发了一会儿呆,肩膀突然又被搂住:“又是我那个不太靠谱,心机很重的小舅子?”花咏笑眯眯地由衷评价道:“他好烦啊。”
&esp;&esp;盛少游抖了一下肩,却没能把他胶水一样黏在身上的手甩下去,皱着眉疲惫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