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哦,没你的份吗?”
&esp;&esp;花咏摇头,很认真地向他解释:“我只喜欢盛先生,所以才有了花生,所以也会很喜欢花生的。”
&esp;&esp;“你的喜欢很值钱吗?”
&esp;&esp;花咏点头:“嗯,很值钱。”见盛少游面露不快,他又立马软软地解释:“x控股股权高度集中,实际资产超过万亿,我对x控股有绝对控制权,我来江沪前就已经立了遗嘱,未来我的所有财产都会留给盛先生和花生,所以,理论上讲,我的喜欢是蛮值钱的。”
&esp;&esp;盛少游更不高兴了:“我稀罕你留给我钱?”他冷笑一声:“不过照你折腾自己的方式看来,我们小花生是很有机会成为p国最年轻的首富。”盛少游咬牙切齿地说:“我可真高兴。”
&esp;&esp;花咏轻轻地“啊 ”了一声,很歉意的样子:“我只是实话实说本来想要邀功的,结果弄巧成拙了,盛先生别生气。”
&esp;&esp;“我有什么好气的?”alpha甩开他搂上来的手,说:“走开,别把我的衣服弄皱。”
&esp;&esp;“给抱抱嘛。”花咏不依不挠,“弄皱了我让人重新熨。”
&esp;&esp;盛少游呛他:“你很闲吗?两点的茶会,现在已经一点四十了。”
&esp;&esp;花咏笑眯眯地张开手臂缠上来,大言不惭地说:“那就让他们等。我现在就想要抱盛先生。”
&esp;&esp;盛少游躲了几次没躲开,也不愿意继续婆婆妈妈地和eniga玩“你追我赶”,只好任凭花咏没长骨头一样,软糯地缠上来。他恨恨地由这个爱乱讲话的小疯子面对面地抱住他,轻轻地说“别生气”和“好喜欢你”。
&esp;&esp;其实,花咏没有夸张。
&esp;&esp;盛少游也觉得,花咏的确为他而生的。——生来就是克他的。
&esp;&esp;这个大胆的小疯子让从不相信爱情的盛少游,愿意相信他的爱和喜欢,让很容易生气的盛少游在他这里完全发不出火。
&esp;&esp;哪怕再磅礴的怒意,往往也只能维持短暂的几分钟,就会立刻被eniga软绵绵的低哄和热情的纠缠融化。
&esp;&esp;“盛先生,别再生气啦。”花咏附耳低声地说:“你再生气我都要哭了。”
&esp;&esp;盛少游又好气又好笑,对他说:“你哭一个我看看?”
&esp;&esp;“啊~”花咏又开始撒娇了,搂着盛少游的脖子,面对面地望着他:“盛先生好像真的很喜欢弄哭我耶。”
&esp;&esp;他们第一次重逢,是在医院。
&esp;&esp;花咏的眼泪让盛少游影响深刻。
&esp;&esp;没人知道,在p国商界声名斐然,人见人惧的小皇帝,为了学会哭,花了好几年。
&esp;&esp;花咏从小就是流不出眼泪的冷漠个性。他强大、坚硬,如同一块披着柔软兰花外壳的钢铁。
&esp;&esp;在知道盛少游喜欢娇弱的、会撒娇的oga后,花咏努力学习了服软、撒娇和流眼泪。
&esp;&esp;说出来大概没有人敢相信。早些时候,x控股的话事人曾因为哭不出来,去看了好几次眼科。
&esp;&esp;“我的泪腺是不是有问题?”
&esp;&esp;听到这句话时,p国最权威的眼科主任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告诉花咏:“您的眼睛非常健康,视力良好,没有任何问题。”
&esp;&esp;“但我哭不出来。”
&esp;&esp;“坚强是种很优良的品质,很让人羡慕。”
&esp;&esp;“可我喜欢的人不喜欢。”坐在就诊室,“过分坚强”的花咏面无表情:“我需要能顺利哭地出来,你有建议么?”
&esp;&esp;面对一个古老、庞大、无法撼动的商业帝国最年轻的君主。眼科主任局促地挺直脊背,建议道:“或许,您可以尝试去看看心理医生。”
&esp;&esp;花咏微微挑眉:“你的意思是,我的心理不健康?”
&esp;&esp;“我不是这个意思。”眼科主任慌张地同他解释:“坚强固然是很好的特质,但是偶尔脆弱是每个人类都会有的情况。”主任斟酌着字眼问:“您难道就没有悲伤、无助、惶恐或痛苦的时候吗?”
&esp;&esp;“在那个时候,人体内的内分泌系统受情绪因素刺激,泪腺会反射性地分泌出泪液,这就是哭泣的由来。”医生望向花咏,谨慎地发表意见:“痛苦不可逾越,所以人类选择以眼泪来缓解。”
&esp;&esp;“这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