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的电话。
&esp;&esp;语音无人应答,电话显示空号。
&esp;&esp;沈文琅倒吸了一口冷气,咬着牙拨通了高明的电话。
&esp;&esp;“高途和你联系了吗?”
&esp;&esp;“沈、沈总,没有,他没有。”面对超级饭票,高明巴结得连声音里都堆满了笑。
&esp;&esp;“谢谢沈总救我一命!您给我的那些钱真是太感谢了!我保证!一有高途的消息就立马跟您汇报!您放心,只要能找到他,他一定是您的!他敢不识抬举,我就弄死他。”
&esp;&esp;“放屁!你敢!”沈文琅浑身发热,心里却很冷。
&esp;&esp;他为高途感到难过,为高途觉得不值。那样一只呆兔子,居然出生在豺狼窝里,实在太过可怜。
&esp;&esp;电话那头,高明立刻闭了嘴,他再三承诺绝对不会再伤害高途,又赌咒发誓,但凡有高途的消息一定马上告诉沈文琅。
&esp;&esp;沈文琅一点都不信他的赌咒发誓,却又无可奈何。
&esp;&esp;寻人的广告铺天盖地,就差去火星发传单。可高途躲他,像兔子躲狼。沈文琅试图调出他的医疗记录,循着医院找他。
&esp;&esp;可自从从金陵信息素专科医院出院后,高途的就医档案便好似和他一起人间蒸发了。
&esp;&esp;沈文琅只能从他在金陵专科医院留下的就医记录里,得知他身体状况很糟糕。存档的病危通知,厚度和措辞都让人触目惊心。最危险时,他九死一生,没有alpha的安抚信息素的孕期,也注定会过得辛苦。
&esp;&esp;“不过,他身边有个alpha,人挺帅,很体贴也很照顾他。他们的契合度不算低,那个alpha的安抚信息素对他也有一定的作用。所以,沈总,你不用担心,不论高先生最终要不要那个孩子,只要有那个alpha在,理论上,他都不太会再有极端风险发生。”
&esp;&esp;躺在家中的沙发上,沈文琅的脑子里轰隆隆地响起金陵信息素科医生说过话。
&esp;&esp;什么叫不论高途最终要不要那个孩子?
&esp;&esp;什么叫只要有那个alpha在?
&esp;&esp;那又不是高途一个人的孩子!
&esp;&esp;明明他也有一半!
&esp;&esp;操!他还没死呢!
&esp;&esp;凭什么让别的alpha来安抚他的oga和孩子!
&esp;&esp;沈文琅越想越气,几乎要怄出血,喷出火来。
&esp;&esp;极端的渴望伴着怒火,如烈火烹油,蒸腾起欲念的浓烟。
&esp;&esp;想要拥抱的念头愈演愈烈,他又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天拥抱高途的情景。
&esp;&esp;呆兔子一样的oga,被他按在休息室的沙发床上无法动弹,浓烈的alpha信息素,要那呆兔子的腿与手和唇舌一样软,软绵绵地陷在沙发床上,任人宰割。
&esp;&esp;整个过程中,不知道为什么,高途几乎一声不吭。
&esp;&esp;只有在他动作过狠时,那只被迫趴着的呆兔子,才会发出类似小动物被欺负过头时,那种可怜的呜咽和求饶。
&esp;&esp;沈文琅的心被渴望的烈焰灼得生疼。
&esp;&esp;他想要高途回来,想要高途靠近,想要嗅他的后颈,吻他的发顶。想要听高途叫他的名字。
&esp;&esp;想要他像那晚一样,胡乱地哭着叫他“沈总沈总”最后忍无可忍地劈着嗓子喊:“沈文琅你轻一点。”
&esp;&esp;沈文琅想要高途,想得浑身发热,心口发疼。
&esp;&esp;
&esp;&esp;花咏是在半夜接到的电话。
&esp;&esp;这些日子以来,盛少游的睡眠不算好,花咏便像只敏锐的检测仪,几乎在手机屏幕亮起的同一秒,他便眼疾手快地掐断了电话。
&esp;&esp;可惜,枕边的s级alpha还是跟着他一起醒了过来,微哑着嗓子问他:“怎么了?”
&esp;&esp;“没事。”花咏凑过去,安抚地吻了吻alpha的额角,说:“骚扰电话而已,你继续睡。”
&esp;&esp;为了不影响盛少游的睡眠,花咏平时用的手机,每晚都会准时关机。知道他备用号码的人不多,半夜打来,多半是塌了半边天的大事。
&esp;&esp;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在看到来电人信息时,花咏还是吃了一惊。
&esp;&esp;他从没想到,自己竟还能接到那个oga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