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没劲。
&esp;&esp;再结合着,此前让整个p国都震惊的那则新闻——某位位高权重的alpha为了占有某个匹配度并不高的oga,擅自对他进行了基因改造,试图用向oga注射alpha自体信息素萃取物的方法,强行提高两人之间的匹配度。
&esp;&esp;沈文琅几乎立马有了自己的判断。
&esp;&esp;应翼为了巩固在沈钰身边的地位,搞不好也效仿那个alpha,对沈钰做过类似的事。
&esp;&esp;坐在小时候曾偷窥过的隔离屋中,沈文琅陷入回忆。他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曾经在排气扇口前看到的那一幕,紧接着,更巨大的痛苦席卷而来。
&esp;&esp;他想起他十几岁时,那个一向话很少的oga父亲突然正式向alpha提出了分开。
&esp;&esp;那个时候,沈文琅已经长大,狭小的换气管道已经无法容纳他,因此他只能透过更高级的手段,监听父亲们的对话。——在隔离屋屋顶上安装一枚窃听器。
&esp;&esp;窃听器离床很远,因此,哪怕放大了音波,他也只能听到一些模糊的、伴着喘/息、痛吟和哭腔的声音。
&esp;&esp;“沈钰,我觉得,我们这样拖着,实在没什么意思。”
&esp;&esp;“那你觉得怎样有意思?应翼,你说,怎样你才觉得有意思?我他妈都陪你!”
&esp;&esp;这是沈文琅第一次,听到alpha父亲发出如此冰冷又鲜活的诘问。
&esp;&esp;应翼很快便回答他:“沈钰,我真不想再继续了,停止吧,我们唔——”
&esp;&esp;他的回答被吞没在极度近似接吻的水泽声中。
&esp;&esp;但沈文琅不觉得沈钰会主动吻他。
&esp;&esp;比起接吻,他更愿意相信那是窃听器发生了故障。
&esp;&esp;静了片刻,应翼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暗哑的嗓音里充满绝望的平静和看不见的挣扎。
&esp;&esp;他说:“沈钰,你别这样。”
&esp;&esp;alpha的动作变得更为粗暴,应翼嗓音中的平静被撕碎了。转换成沉溺欲海的痛呼与吟哦。
&esp;&esp;alpha沉默了片刻,突然说:“这都是你逼我的。”
&esp;&esp;透过并不稳定的电波,那个alpha的声音远远地传入沈文琅的耳朵。那么冷静,却又好似已经发狂。
&esp;&esp;沈文琅甚至觉得,在那一刻,alpha父亲的声音残酷得近乎暴虐,他好像在用欲望给他的oga上刑。
&esp;&esp;压着嗓子,对他说:“应翼,除非你死了,否则,永远都别想离开我。”
&esp;&esp;没过多久,在沈文琅看来不惜滥用引诱信息素也要怀上alpha孩子的那个oga,持枪打爆了另一名oga的头。
&esp;&esp;那名oga是p国某位高官最宠爱的小女儿,出事时,她正靠在沈钰怀里开心地撒娇,索要一件名贵的珠宝。
&esp;&esp;军人出身的应翼甚至没有挑个隐蔽的地点,他当街持枪杀人。
&esp;&esp;脑浆和血喷了沈钰一身一脸。
&esp;&esp;在开枪杀人后他被他名义上的丈夫,亲手送进了监狱。
&esp;&esp;三天后,应翼在监狱中离奇失踪,留下一滩致死量的鲜血。
&esp;&esp;隔天,那个曾经名动p国,为了回归家庭,提前退伍放弃前途,最后被自己的alpha亲手送进监狱,沦为阶下囚的应翼,被宣布已经死亡。
&esp;&esp;从此,世人再也没有听过有关他的消息。
&esp;&esp;沈文琅坐在那张时常在噩梦中出现的床上,紧闭着眼,心绪纷乱。
&esp;&esp;寻偶症发作期间,他把屋内一切可砸的东西都砸光了。唯一比当初的花咏好一些的是他尚未开始自残。
&esp;&esp;不过也快了
&esp;&esp;斟酌着花咏对他说的话。当晚,沈文琅开始尝试对着监控,用自己的头撞墙。
&esp;&esp;他的个性其实很像沈钰,但凡起念,对自己都狠。
&esp;&esp;当他把自己砸得头破血流时,一直紧闭的房门终于打开了。
&esp;&esp;一名高大的alpha逆着光站在门口,他几十年如一日,穿着一身漆黑的风衣外套,右手拄着一支黑得发亮手杖。——他并非不良于行,那只手杖里藏着一把锋利的军刀。
&esp;&esp;“闹够了吗?”他的嗓音和沈文琅记忆中的一样,只是十几年过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