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勾引他。
&esp;&esp;瓷浼本身对斐褚斯就没有任何免疫,闻言呼吸重了瞬,像是久经饥渴的沙漠行者,忽然看见了似是海市蜃楼的绿洲。
&esp;&esp;少年偏过头,避开斐褚斯直白的视线,声线微颤:“……我从来没克制过。”
&esp;&esp;斐褚斯挑了挑眉,他又没有怎么让瓷浼碰,像是想到了另一种可能,眸光微暗,语气危险,一字一句的重复着瓷浼的话:“从、来、没、克、制、过?”
&esp;&esp;他宛如狼群中的头狼捕获到了一只不听话的兔子,眸光犀利得像把长刃,想将这只叛逆的兔子剖解个干净,最后拆入腹中,极其富有侵略性。
&esp;&esp;身下的漂亮人儿似乎被这目光吓的瑟缩了下,却仍梗着脖子答道:“是、是啊。”
&esp;&esp;男人眸光深了深,听不出喜怒:“我满足不了你?”
&esp;&esp;瓷浼觉得委屈,被斐褚斯箍住的双手再次挣了挣,嗓音微哑,控诉般道:“你都不让我碰你。”
&esp;&esp;斐褚斯:“……”
&esp;&esp;也是,瓷浼之前总是喜欢缠着他,他的态度冷淡甚至是含有嘲讽,之后瓷浼就很少来找他了。
&esp;&esp;尤其是那次宴会的时候,他说的那些话……
&esp;&esp;斐褚斯敛下思绪,箍着少年手腕的力度彻底松懈,他缓缓撑起身,认真的注视着面前脸色潮红的人儿:“那么,你现在想抱抱我吗?”
&esp;&esp;瓷浼微微一愣。
&esp;&esp;他的皮肤饥渴症还没有被这人完全勾出来,处于恰好可以遏制住的。
&esp;&esp;但……抱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esp;&esp;瓷浼对于斐褚斯的邀请,有些本能的心动。
&esp;&esp;随即,斐褚斯便看见,眼前原本有一段距离的少年犹犹豫豫地挪了挪身位,打算浅抱下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