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走吧。”
&esp;&esp;那人没再多说什么,一眼没敢看旁边的少年,自顾自抬步在前面领路。
&esp;&esp;仿佛瓷浼是什么杀神一样。
&esp;&esp;瓷浼觉得这闷葫芦格外奇怪,便问:“你怎么看也不敢看我?”
&esp;&esp;侍从恭敬道:“您是陛下的人,我们看多了不便。”
&esp;&esp;瓷浼懵了瞬:“……什么叫陛下的人?我有未婚夫,哝,现在去看的那两个人里面就有一个是我的未婚夫。”
&esp;&esp;侍从听到这回答也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了,纳闷道:“您不知道?陛下说,斐褚斯将军时日无多,您的婚约,他便改成了他与您,您将会成为国都的第一任王后。”
&esp;&esp;结果现在这位未来王后却说与他有婚约的,是那位濒死的斐褚斯将军。
&esp;&esp;侍从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
&esp;&esp;所以……陛下这是强取豪夺失败了?
&esp;&esp;瓷浼也被郗们这先斩后奏的给他改嫁整的一愣,但现在也不是跟郗们纠结改嫁不改嫁的时候了,他便只是蹙了蹙眉,便打算找个时间再去跟郗们谈谈。
&esp;&esp;医护院离的不远,一会儿就到了,里面寂静无声,而入门的第一间房就是斐褚斯的。
&esp;&esp;侍从把瓷浼送到门口就自觉站在了门的一侧,让瓷浼有独处空间。
&esp;&esp;躺在病床上的斐褚斯身上,绷带几乎缠满了他的全身,几乎每一寸的浸透了血,尤其是眼部那,血色浓郁。
&esp;&esp;瓷浼看不出他的伤势现在如何,但从这绷带量上就能看出他伤势之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