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esp;&esp;巫喧舟笑着指了指瓷浼的心口处,语气平静:“知道吗,神使大人,你的这里,有我的子蛊虫。”
&esp;&esp;瓷浼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esp;&esp;面前的男人却只是站定在他的面前,弯下腰,静静地看着他。
&esp;&esp;巫喧舟的眸子与诸敛有些像,但不如诸敛的纯粹无俗,这双幽金色的瞳孔更像是森林中蛰伏的狮子,深沉锋锐。
&esp;&esp;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这里,是母蛊虫。”
&esp;&esp;巫喧舟语气平静的不像话,瓷浼越听越觉得脊背发寒,他大脑一白,下意识扬手扇了面前男人一巴掌。
&esp;&esp;清脆的巴掌声让瓷浼回了神,他手指微蜷,却见巫喧舟不恼反笑,嗓音有些颤抖:“你疯了。”
&esp;&esp;巫喧舟耸耸肩,不置与否。
&esp;&esp;他缓缓单膝跪地,将少年戴着红绳的脚握起,嘴角扬起一个恶劣的笑,抬眼与瓷浼对视道:“它是从你这里,一点点爬上去的。”
&esp;&esp;“无解,除非身死。”
&esp;&esp;另一边,巫从泫正在与其他部落的首领商议是否进攻兽人族,他位居上首,一言不发的听着几人的争论。
&esp;&esp;忽地,脸颊一阵细弱的痛,随即下身传来一阵异样。
&esp;&esp;巫从泫面上不显,不动声色的换了个坐姿。
&esp;&esp;不用想都知道是他那个好弟弟的反应。
&esp;&esp;双生子的情感与身体上的一些感觉都是互通的,共感了二十多年,这还是巫从泫第一次共出了欲念。
&esp;&esp;导致他在此之前一直以为这东西不属于他们的共感范围来着。
&esp;&esp;巫从泫漫不经心地垂眼把玩着手中的笔,敛下眸中的奇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