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还想再开口,巫喧舟就抢先一步说:“你先想想怎么去应付那群老头吧,为难不到巫从泫,他们应该马上就会来找你了。”
&esp;&esp;他说完,就来了位侍从,他站定在瓷浼身旁,低头恭顺道:“神使大人,长老们让您进去一趟。”
&esp;&esp;瓷浼:“……”
&esp;&esp;瓷浼忍不住看向一旁眉眼泛上些笑意的巫喧舟。
&esp;&esp;明显是在幸灾乐祸!
&esp;&esp;巫喧舟则好整以暇的回视他,微微颔首,示意他快进去。
&esp;&esp;瓷浼:“……”
&esp;&esp;瓷浼想起那群说话又刺又毫不饶人的长老就头疼。
&esp;&esp;重启前他只在求雨时见过他们,他们眼神挑剔,话语刻薄,大概意思就是他手段不干净,求不到雨后果自负。
&esp;&esp;得不饶人,缠人的很。
&esp;&esp;瓷浼进去的时候,里面出乎意料的一片寂静。
&esp;&esp;巫从泫依旧坐在高位,坐姿算不上优雅,手里把玩着一柄短刀,血滴还未干涸,缓慢的滴落在案桌上。
&esp;&esp;瓷浼来的时候只看见了中央的一滩血水。
&esp;&esp;其他人皆是低着头沉默不语,乖乖装鹌鹑。
&esp;&esp;见瓷浼来了,巫从泫才漫不经心地开口道:“至于瓷神使,这件事他是无辜的,我让他走,你们有意见么?”
&esp;&esp;底下没人敢吭声。
&esp;&esp;巫从泫轻笑了声,短刀头刺入木头的闷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晰,他歪了歪头,道:“都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作为你们胡乱诬陷人的补偿,就把大神使的位置,给瓷神使好了。”
&esp;&esp;他语气平淡,说完便有几人猛地抬起头,刚要开口反驳,就触及巫从泫冷冽的目光,最终哆哆嗦嗦的抬手指了指一边还处于懵懵懂懂的瓷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