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

&esp;&esp;哥特式的教堂，牧师站在玫瑰花窗前祷告。

&esp;&esp;顾雨崇指着观众席最后一排的白发男人道：“这是爱丁堡圣吉尔教堂的监控，半小时前陈怀宁在这里参加礼拜。”

&esp;&esp;陈山润后背陡然冒出一层冷汗，眯眼打量男人，臃肿的身材，老气横秋的棉大衣，洗的发白，却不见一丝褶皱。

&esp;&esp;分明是记忆里的模样。陈山润深吸一口气，密密麻麻的问题盘旋在头顶，也不知道先问哪个。他沉默两秒，道：“陈老师为什么会出现在英国？”

&esp;&esp;“不知道。”头顶传来火车轰鸣声，顾雨崇声音低低的：“过两天我找白拾问问。”

&esp;&esp;“白拾也认识他？”陈山润彻底傻眼。

&esp;&esp;“他们在四当家葬礼上见过面。”

&esp;&esp;陈山润心悬一颤，陈老师怎么会去葬礼，他不是十二年前就脱离组织了吗？

&esp;&esp;顾雨崇淡定地收起手机，仿佛对于陈怀宁的出现毫不意外，也毫不在意。陈山润喉结上下滑动，道：“那成，你问清楚了记得告诉我，可别擅自行动。”

&esp;&esp;“嗯。”

&esp;&esp;又是欠揍的“嗯”，陈山润没好气道：“顾雨崇你就是个保险箱，我不戳你两下你什么话都不说，你看我什么时候瞒过你？”

&esp;&esp;顾雨崇眨了眨眼，“你还没告诉我走廊那个女人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