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顾雨崇盯着她眼睛，内心纠结半晌，把利弊当化学配平一样来回推算，最终道：“那药十二年前我就见过。”

&esp;&esp;“啊？”白拾蓦地坐直身子。

&esp;&esp;“十二年前，陈怀宁在校医院给过陈山润同样的红药丸，吃完陈山润跟回光返照一样，但它离开那药，很快又倒下了，而且血液病加重了。”

&esp;&esp;白拾把快要掉地上的下巴重新安回去，道：“照你这么说的话，我又想起一件事。”

&esp;&esp;她朝大门瞥了眼，压低声音道：“我听说陈怀宁他老婆儿子是患血液病死的，他们最初吃药抑制住了，后来停了药才死的。”

&esp;&esp;“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陈怀宁认识给陈山润下药的人，或者就是他给陈山润下的毒？”白拾两手一摊，“不过我这都是无厘头猜测，没有逻辑，单纯是悬疑片看多了。”

&esp;&esp;“不算无厘头，老先生在国内不止杀了一个人，他还杀了陈山润的父母。”

&esp;&esp;白拾微张着唇，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你这比我还抽象，我们不是在讨论陈怀宁吗？怎么又扯到老先生了？”

&esp;&esp;顾雨崇没解释，跟个机器人似的蹦词，“陈怀宁是陈山润的小叔叔。”

&esp;&esp;“靠，他们都姓陈。”白拾捏着眉心，不懂道：“但这又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