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是跟他最久的研究生,偶尔也敢和教授开一两句玩笑。
&esp;&esp;郭精益瞪了一眼她,说:“王乐乐去不了海琼市这事你知道吗?”
&esp;&esp;余笑心里咯噔一下,咧嘴笑了笑,“我还以为他只是说说。”
&esp;&esp;郭精益说:“学都没毕业,竟然想着去结婚,我早就看出来他心思不在课题上。”
&esp;&esp;余笑小声说:“乐乐也不小了。”她想了一下,说:“那我们是不是就空了一个名额啊?”
&esp;&esp;郭精益嗯了一声。
&esp;&esp;余笑说:“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然我们带上蜻蜓吧!”
&esp;&esp;她抬手指向站在储物架前窈窕的陈蜻蜓,那里光线黯淡,陈蜻蜓的皮肤被斜上方的日光灯照的散发着莹润的白,她仿佛是一块上好的美玉,不骄不躁沉稳睿智。
&esp;&esp;郭精益顺着她的手看向陈蜻蜓,不等说些什么,那隐于黯淡中的女孩突然走出来,说:“教授,我想去。”
&esp;&esp;但凡换上别的学生,郭精益定是要说几句小屁娃娃路都不会走,书上的理论背会了没,融会贯通了没,能受得了下地的苦和做研究的枯燥吗,但现在这个人是陈蜻蜓,郭精益就无话可说了。
&esp;&esp;郭精益给那一届新生上大课,几百号人的教室里,陈蜻蜓坐在第一排居中的位置上,一言不发的听完了他将近四个小时的种子遗传基因理论课,当天晚上给郭精益发了一封关于种子基因型选择过程假设实验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