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片,又疼又痒,难受的掉泪。
&esp;&esp;可她们都有默契的垂着头,一声不吭的整理着情绪,谁也没喊一声累。
&esp;&esp;她们的玉米将士正在等待她们佩剑,临阵脱逃不是农人的风格。
&esp;&esp;郭精益平日里不苟言笑,严肃深沉,实际上可宝贝他的两个女学生了,早就给院里打了申请,在陈蜻蜓他们开始授粉的第二天,援兵空降南丰基地。
&esp;&esp;又来了三个学生,两男一女,比陈蜻蜓高一级,都是大三的,和陈蜻蜓大一就被郭精益要走亲自带的情况不一样,没到被导师带论文的阶段,辅导员在班里级询问,就踊跃报名来海琼市了。
&esp;&esp;现在算上郭精益,他们一共七个人分将近五万株玉米,虽然要狠狠的累上几天,但不至于把人给累死。
&esp;&esp;南方天亮的早,五点半起床改到了四点半,为了节约时间,一天三餐都是在田里吃的。
&esp;&esp;高强度的工作让干一天农活的陈蜻蜓晚上一回宿舍倒头就睡了下去,她忙的昏天暗地,累的半死不活,所以这天晌午她拎着七八只水瓶到水房里接水,拖着酸疼的小腿在基地的主路上看到一身商务装的宋拾染的时候,有种恍然如隔世的感觉,还以为自己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