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人垂手而立,与她沉默对望。
&esp;&esp;宋拾染刷开了房间的门,抬手去开灯的时候,陈蜻蜓忽然从身后缠上来,蛇一般绕到他身前,白皙的手臂绞上他的脖子。
&esp;&esp;陈蜻蜓踮脚吻住了宋拾染。
&esp;&esp;气息如兰,吐露着今晚烈酒的芳香,昏暗的光线里,陈蜻蜓不熟练的亲吻宋拾染,柔软的唇瓣微颤,略带哽咽的沙哑,“对不起,宋拾染。”
&esp;&esp;掐在她腰间的大手忽然箍紧,转身将陈蜻蜓按在了墙壁与自己胸膛之间,宋拾染夺走主动权,肆意辗转。
&esp;&esp;缠绵一触即发,宋拾染用额头抵着她,他想他再也忍不了了,陈蜻蜓必须立刻,现在,将来,全部都属于他。
&esp;&esp;他掐着陈蜻蜓的腰,用黑的发亮的眼眸盯着她,“我要你,听清楚了吗,我要你!如果你不拒绝,我会当你默认。”
&esp;&esp;陈蜻蜓靠在他怀里,听着宋拾染沉稳激烈跳动的心脏,抓着他的衣服,一言不发。
&esp;&esp;宋拾染弯腰将她抱起来,踢开卧室的房门。
&esp;&esp;沙滩音乐节的激光射灯在窗户上一闪而过,海浪剧烈的拍打礁石,漫过沙滩的海水起起伏伏,亘古不变的海声从无边无际的深海传来,陈蜻蜓倏地抓住床单,在海浪翻涌声中呜咽。
&esp;&esp;原来这么疼,原来这么亲密,今晚的酒太烈了,烧的陈蜻蜓头昏脑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