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天佑帝连连摆手:“不碍事,这毒不致命,就是磨人而已。”
&esp;&esp;赵砚忧心忡忡问:“太医院还没查出具体是什么毒吗?”他先前也看过,实在弄不明白是什么毒。
&esp;&esp;嘉义太子的医术当真高明。
&esp;&esp;天佑帝顺了口气,摇头。
&esp;&esp;赵砚:“儿臣已经派人去寻三哥了,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esp;&esp;天佑帝听他提及赵涵那个混账,气得磨牙:“你休要同朕提他!”临走还要摆他一道。
&esp;&esp;赵砚生怕他又气岔了,连声道:“好好好不提就不提。”
&esp;&esp;他倒是没提了,过了几息,天佑帝又主动提了起来:“朕派出大量人马都寻不到他踪迹,你如何能寻到?你让谁去寻的?”
&esp;&esp;赵砚:“父皇的人都是官面上的人,自然寻不到。儿臣找燕记货运的大当家帮忙寻的,他的人遍布大楚各地,三教九流都有,要寻到人应该只是时间问题。”
&esp;&esp;“燕记的大当家?”天佑帝沉默一瞬,双眸中有怀念之色:“他这么多年在宫外倒是混得风生水起,南阳郡一役立了那样大的功劳,也不来京受赏,还特意将自己的名字从捷报中抹去……”
&esp;&esp;这是他期待多年,培养多年的太子啊。
&esp;&esp;说没有遗憾是假的。
&esp;&esp;赵砚小声道:“不是父皇当年说不许他进京?”
&esp;&esp;天佑帝恼怒:“他偷偷来京见你也不是一次两次,别以为朕不知晓。”
&esp;&esp;赵砚呐呐,继而又小小声道:“那这次儿臣大婚,想请他来宫里喝杯喜酒,父皇可许?”
&esp;&esp;天佑帝哼了一声,没好气道:“听闻燕记不是还酿酒,大婚的酒水便从他那里出,作为大婚酒商,来宫中督办也是情理之中,你何须同朕说。”
&esp;&esp;赵砚立刻眉开眼笑:“这次宫变,他也是来了的,拿了儿臣的令牌调动镇南军一起来的。现下就住在乔府,儿臣明日就让人去传话,把父皇的意思传达过去。”
&esp;&esp;天佑帝口是心非:“都说了不是朕的意思,你这脑袋是听不懂话?”
&esp;&esp;赵砚连忙顺着他话说:“是是是,儿臣错了,是儿臣的意思!”真是的,越老越别扭,明明就挺想见太子哥哥的,还非得拿他当借口。
&esp;&esp;天佑帝见他讨饶也不再多言,转移话题道:“朝臣那边,你也莫要玩得太过,给他们留一条活路。小心把人玩坏,没人替你做事。”
&esp;&esp;赵砚点头:“儿臣知道的,他们大部分人现在不是不服儿臣吗,儿臣就只是想磨磨他们的性子,不会闹出人命。”就人不小心挂了,他也能让他活过来。
&esp;&esp;只要这些大臣别没事找事,跟他对着干,他还是很好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