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刻都在啊,生产队的驴也有休息的时候啊。”
&esp;&esp;“……”
&esp;&esp;凌长云想想他那只有闰年才有可能休上一天的假,面无表情地翻了一个白眼。
&esp;&esp;“没见过。”他瘫了脸。
&esp;&esp;系统“嘶”了一声:“奇怪……”
&esp;&esp;凌长云:“你这么关心他干嘛?有发现?”
&esp;&esp;系统:“他可是你能去到主都的唯一希望,我当然得加倍关心了。”
&esp;&esp;他说着赶紧去翻了翻资料。
&esp;&esp;凌长云:“……”
&esp;&esp;他就多余问。
&esp;&esp;“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系统骤然惊叫,声音之凄厉宛若菜市场要被宰杀的大鹅。
&esp;&esp;凌长云吓得手一抖,刀猛地一划就在手上开了道口子。
&esp;&esp;血瞬间染红了手上露出半片黄白果肉的果子。
&esp;&esp;“怎么了?”凌长云惊魂未定。
&esp;&esp;系统:“路彻得斯一直在长河边驻守。”
&esp;&esp;凌长云眨了眨眼睛:“受伤了?”
&esp;&esp;系统:“轻伤。”
&esp;&esp;凌长云:“打输了?”
&esp;&esp;系统:“目前还没有。”
&esp;&esp;凌长云:“军部出事了?”
&esp;&esp;系统:“也没有。”
&esp;&esp;凌长云不解:“那你鬼叫什么?”
&esp;&esp;系统欲哭无泪,伤心至极:“我刚削好的苹果掉地上了,又要再洗一遍。”
&esp;&esp;凌长云:“……”
&esp;&esp;有病。
&esp;&esp;……
&esp;&esp;又是两月过去,北部和西部相继结束了战争,扫尾准备与已经在安城的第三军会合。
&esp;&esp;南部三支异兽群全歼了两支,最后一支仿佛开了智,全族死守南林拒不跨出,誓要与一五军死战到底。
&esp;&esp;南林局势不明,光弹哪怕多次利用,这么几个月下来也已然见了空,军部无法贸然进入,长河两边一度陷入僵局。
&esp;&esp;“外面局势不太妙啊,主公。”米阶斯推门走进来。
&esp;&esp;凌长云:“……您能别这么叫我吗?”
&esp;&esp;自从凌长云发现他入秋后食量越来越大,便不时将自己的那份给他之后,这人就像被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话本子洗了脑一样,泪眼婆娑死缠烂打地发誓以后都要跟着他,还特别入戏地一叫上“主公”就停不下来,任凌长云怎么义正词严地拒绝都没用。
&esp;&esp;搞得他天天听着应激症都要犯了,几度怀疑自己穿的是什么古代权谋大作。
&esp;&esp;米阶斯关了门:“好的,主公。”
&esp;&esp;“……”
&esp;&esp;凌长云放弃了。
&esp;&esp;不过,他想着米阶斯刚刚的话,抬头,透过小窗看向远处大片大片压过来的黑云:“营养剂快供应不上了。”
&esp;&esp;“是啊,”米阶斯将手上的一管营养剂放到桌上,“营养剂味道与能量挂钩,味道越差供给越少,但自来到南部以后,没见到一支颜色稍浅淡的。自上个月开始便难以下咽,这一个月来越来越少,我刚刚去拿,军雌那已经少了近三分之二了。”
&esp;&esp;凌长云:“57……61,四年快五年了。”
&esp;&esp;米阶斯点点头:“以往至多一两年结束战争,这次打得太久了。”
&esp;&esp;凌长云眉头微蹙:“……那边,没有新的补给吗?”
&esp;&esp;“那边?您是说议阁吗?”米阶斯摇了摇头,“您不了解,这时候不问罪就不错了,怎么可能给补给。”
&esp;&esp;凌长云转头:“问罪?”
&esp;&esp;米阶斯:“嗯,议阁——”
&esp;&esp;“吼——”“嘭——”
&esp;&esp;怒吼与枪击冲破了营帐墙壁。
&esp;&esp;两人听着近在咫尺的巨响,脸色一变。
&esp;&esp;“异兽?!”
&esp;&esp;凌长云几步跨出营帐,抬眼就是数十头巨型长尾异兽踏破了营地防线。
&esp;&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