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墁抬起右手,指了指自己,“你是说我吗?”
&esp;&esp;“我激动了吗?”他倏地笑了,转头冲着凯尼塞伦和自己家族的雄虫一个个问过去,“我激动了吗?啊?我激动?”
&esp;&esp;凯尼塞伦没有搭理他,几名被指到的兰兹雄虫忙不迭摇头。
&esp;&esp;“你又发什么疯?”森道利梵听他问了两句就不耐烦了。
&esp;&esp;对面忽然混乱起来,桑莱习以为常地看了一会儿,又转过了头,看向坐在上首的虫皇。
&esp;&esp;虫皇没有说话,流光溢彩的椅子让人看不太清他的神情,只能隐约知道他在注视着下面,平静地注视,注视着下面的所有对峙与混乱。
&esp;&esp;等待着,等待着……
&esp;&esp;等待着大雾遮住了一切,射出——
&esp;&esp;“行了,”不知道吵了多久,虫皇陛下终于烦了,“说的是私造流火炮的事,你们在下面扯什么?”
&esp;&esp;最致命的一箭。
&esp;&esp;这位年逾一半的陛下一直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