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上的溢彩琉璃画,精美绝伦却没有什么生气,这会儿恼羞成怒的模样,倒是鲜活了起来,莫名不想放手。
&esp;&esp;路彻得斯的几缕长发与他的缠结在一起,手上的力道不仅没松还愈发压紧:“然后呢?陛下没有再说什么?”
&esp;&esp;“……”这人的手臂也不知道是不是铁做的,推了半天也没动分毫,这个姿势还不好用力,眼见着背上的手随着挣扎越压越紧,凌长云只好先松了劲,话中带气,“说了,让我再考虑考虑,宣祝宴后给他答复。”
&esp;&esp;路彻得斯“唔”了一声:“看来陛下很是想让你加入祭司殿啊,阁下想去吗?”
&esp;&esp;凌长云也就是看不见他的眼睛,不然高低得给他个白眼:“中将让我去吗?”
&esp;&esp;“不让。”路彻得斯头一次这么直白。
&esp;&esp;凌长云颇为稀奇,下意识想要转头,路彻得斯这次没有强按着他,手上伴着他的动作松了些来,让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倒映出自己的面容。
&esp;&esp;“为什么?”凌长云看着他,有些茫然。
&esp;&esp;两人贴得很近,彼此的呼吸若有若无地拂在对方的脸上。
&esp;&esp;这已经不是路彻得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他,但唯有这次,按在后颈的指腹发了烫。